日本「庭劇團」從今天起在牯嶺街小劇場演出三天,日本人將小劇場改造成監獄,表演中沒有台詞,演出一個女人的一生,觀眾有如坐在監獄四周偷窺這名女人。該劇詮釋女性一生,如監獄,沒台詞。
這樣的詮釋太沈重,但是今天聯合報刊出「外勞悲歌」,寫盡外藉新娘的苦楚悲哀,看得人很憤怒;媒體上家暴新聞從未間斷,婚姻本應是快樂小窩,為何卻成了監獄,女人在其中呼喊無門,跌得鼻青臉腫。
家庭成監獄,女人躲在幽微的角落蕭瑟;女人沒有語言,只有暗夜的哭泣,這絕非舞台劇,這種憂傷殘局的戲碼,在我們的社會天天上演。電視是最負責的宣傳海報,每天將這種悲慘情節做重點強力播放。
愛情從傾慕開始,用呵護照料,然後相悅契合,這種過程之美,會讓字典發生恐慌。所以,婚姻是靈魂、不是宿命;愛情是翅膀、不是巴掌;丈夫是女人的榮耀、家庭是女人的歡悅,女人是用來捧在手上愛的,不是丟進監獄,留下無盡的深淵。
莎士比亞最愛寫女人,他說:「女人是我藝術的經典、知識的寶庫、智慧的神燈、靈感的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