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個已婚的女人都能有「大老婆的命,小老婆的韻」,這可不正說中男人的夢想? 在電梯裡聽到兩位女士的對話-- 「我剛才去眼鏡店,店裡的小姐說我很像小老婆耶!」 「妳明明是大老婆,她說妳像小老婆,妳怎麼還很得意似的?」 「她說像我這個年歲的大老婆,多半不講究打扮, 穿著也不會像我這麼時髦,連配副老花眼鏡都要挑最新的款式。 只有沒保障的小老婆,生怕人老珠黃,老公就跑了,才會盡力保持年輕。」 得意地笑起來:「所以啊,我是大老婆的『命』,小老婆的『韻』。」 在《講義雜誌》裡看到一篇特別報導--全民投票選情婦: 某節目單元進行街頭票選「哪一位藝人最像情婦?」 結果氣質美女蕭薔得票數遙遙領先, 原因是大部分的人都認為她溫柔、可愛、漂亮, 她覺得能被選上表示自己受歡迎,同樣的元素,滿足不同需求而已; 同為第二名的羅壁玲、田麗反應不同,羅壁玲很高興地說: 「我本來就是大老婆的命,凶巴巴、愛花錢的樣子根本不像情婦。」 田麗則說:「其實我只是看起來像情婦,現實生活上的情婦通常很普通。」 「每次帶老婆出門應酬,我說笑話,唯一不笑的就是我老婆。」 在宴會上一位商場的朋友對我說: 「台灣的媽媽桑文化,承繼了日本,她們棒透了, 不但會招呼你,讓你覺得賓至如歸,而且知道怎麼幫你作生意。 舉個例子,你上廁所,走開了。 媽媽桑會對你的客戶說:『某某先生常提到您,說您做事認真,人夠義氣。』 又會對你的部屬說:『你老闆常讚美你,說你是他最倚重的人。』 那些人一聽,會想你真不錯,在背後都說他們好, 接著幾杯下肚,原來談不成的生意,也一句話,談成了。 所以談生意,不能帶回家,要帶到酒廊。」 「這種事,老婆也可以做啊!」我說:「何必去酒廊?」 「大概只有沒結婚的老婆可以做吧!」 他笑起來:「每次我帶老婆出去應酬,我說笑話,唯一不笑的就是我老婆。」 他的話讓我想起美國人常說的JAP。 JAP是Juish American 1Princess的簡稱,專指那些生長在美國的猶太裔女孩子。 猶太人像中國人,很要求兒子,很嬌縱女兒, 加上美國的猶太人多半比較富有,所以養出一批十分自以為是「公主」的JAP。 「你別以為JAP難對付的喲!」 我的美國朋友說:「她們可怕的地方,就在是小姐的時候, 甜得要死,既會為你燒飯,又會陪你打球,這是她們的老媽特別教的, 目的就是釣個金龜婿。等到結了婚,可就不一樣了。」 朋友伸伸舌頭:「那時候你才知道JAP的功力,她們的小姐脾氣是到成為太太之後才發揮的。」 也讓我想起前幾年離婚的一對中國朋友。 好好一對夫妻,一起打拚半輩子,丈夫突然交了年輕的女朋友。 「看到她,就想跟她上床。」那男人說:「她讓我重新找到活力。」 我沒見過他再婚的那個「性感女生」。 倒是十分好奇,所以每當朋友提起,我都會問那「新人」如何。 「很年輕」、「很性感」、「很會打扮」、「會穿豹紋的衣服」。 起初兩年,見過她的人都這麼說。可是這一年來,大家改了。 說已經變得像他的前妻,粗頭亂髮地不再是以前的樣子。 倒是最近跟他前妻同桌吃飯。 發現那離了婚的女人,皮膚顏色更健康了,衣服更時髦了,人更漂亮了,連髮型都更年輕了。 學歷愈高的女人,愈處理不好男女關係,提到髮型,使我回到三十年前。 那時候我住在台北市林森北路的二條通,對門公寓裡住了一批在附近上班的舞小姐, 後面隔三呎,住了一群在日本餐廳打工的小妹。我當時已經在電視公司上班。 雖然公司距我家不近,卻有好幾位女同事,總到我家附近洗頭。 「何必跑那麼遠呢?」 有一天我好奇地問:「而且去那邊美髮的常常都是酒廊小姐。」 女同事笑成一團,說:「就是啦!所以她們剪得不老、不土。」 又加強一句:「所以漂亮吸引人。」 看台視的配對節目「真情相對」。一群離了婚的男女,各自訴說痛苦的遭遇。 有位女士很感性地說:「似乎學歷愈高的女人,愈處理不好男女關係, 因為她們總以為自己的貞操和學歷比較值錢,卻忘了表現女人的騷勁和媚勁, 好像只有風月場合的女人才有。女人是水做的,要發揮女人的柔性美。」 我是由半路看的,不知她自己是不是正因為是高學歷, 離婚之後檢討「前緣」,有感而發,卻對她很大膽地用「騷和媚」而印象深刻。 騷和媚,這不是我們常用來形容「風月女子」的話嗎? 有誰會用這樣的詞形容自己的「賢妻」呢? 問題是,哪個男人不在骨子裡喜歡那種「風情」? 多少婚姻就因為外面騷媚的女人,而亮了紅燈。 難道「在室女」的柔美,一結婚有了孩子,就要變成「管家婆」的粗獷嗎? 如果每個已婚的女人,都能夠保有那麼一點婚前的嬌羞,都能學一點「交際的手腕」, 都能保留一點小姐的神秘,會不會因為內容更豐美, 而更禁得起歲月的磨蝕,更耐得住時間的考驗呢? 那電梯裡的女人講得真有意思--「大老婆的命,小老婆的韻。」 她會不會正說中男人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