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來不斷的告誡自己,決不再接她電話,結果星期六晚8點多,她的來電,我毫不猶豫,甚至帶些欣喜的接了,
不斷的告訴自己,我決不再跟她見面,當電話中傳來,你有空嗎?跟我見各面好不好,原在電腦桌前的我,毫無考慮,即刻離線,穿好了衣服,走到離家只有20公呎遠的青年公園內等她,即使他從板橋開車過來,還有一段路程與時間,
在公園內,聽著他述說著,這半年來他的壓抑,憤怒與委屈,抱著她任她的頭埋靠在我的肩頭,淚水濕透了我的肩膀,我不斷輕撫她的頭髮,輕拍著她的背,輕聲的安慰她,不哭,不哭,四哥在這裡,四哥陪著妳,
看著她如此這般的難過,我手足無措,心都彷彿要碎了,對自己起過的誓,對說過的狠話,在此情境,早已拋之腦後,
她勾著我的臂彎,我們緩步的在公園內漫步,那種感覺像熱戀中的情侶,像一對深情的夫妻,我再次的沉溺在這種感性中,但我自知這一切,都只是短暫的假象,當她情緒平復後,一切終將結束,
她深知我永遠會是她心情與情緒上的寄託,這是我曾經給過他的承諾,只要他開口,我絕對不會拒絕她,但我也會不斷的為她,為自己找藉口,她不找我又能去找誰呢?
快12點了,我乘坐她的車陪她回板橋,一路無語,或許我們都不知還能再說些什麼,在停車場內短暫的擁抱,看著她騎機車離去,自己在坐車回來,心中真的好亂好亂,都是她的影子,過去的種種,如影片般的在腦海中呈現播放,
唉,今晚又將是一個難眠的夜晚,還是先到朋友那喝各幾杯,回家好睡覺,在車中想著,下次的見面是否又需要半年之久,唉,管她的,去喝各幾杯在說吧,笑笑的自嘲,我她媽媽的還真沒出息,
運匠,改到西門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