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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神的玩笑之龍鳳胎-35
作者: Δ正在想Δ	日期: 2007.11.17　　天氣: 　心情:

   「妳不是說我不了解妳，我哪知道是心靈上還是慾望上。」戴良樂摸摸臉頰站起，走到Notebook前，坐到椅子上，悶悶不樂『不知道還要多久？母老虎又開始亂發飆了，不知道是不是時間到了。』
    戴良樂看到昨晚買的宵夜只剩下紙帶，垃圾桶裡還有一些螃蟹的殘骸，轉頭看錢珮翎「喂！」
   「幹嘛！誰叫你那麼晚回來，餓到受不了就吃光了。」錢珮翎看著牆壁，捲縮成蝦狀「唔…肚子好痛…」
    戴良樂站起「真是白痴，放那麼久早就壞了，真受不了妳，沒看過像妳這樣的女生。」
    錢珮翎抬頭看戴良樂正要離開「你要去哪？」
    戴良樂轉身看錢珮翎「去買胃藥。」
    錢珮翎躺下，擔心問「死芭樂，你會不會對早上的事情懷恨在心。」
   「如果我會懷恨在心，早就不顧妳的死活了，說我白痴，自己也是白痴，生活白痴。」戴良樂說完即走出房間。
   「你說誰是…」錢珮翎抬起頭不見人影，立即躺下大聲吼叫「唔…好痛…死芭樂！快點回來！」
    二十分鐘後，戴良樂回到公寓，看到一個便當盒底朝天。
   『她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我是愈來愈是看不懂。』戴良樂走回臥房，看到錢珮翎捲縮成蝦狀『她到底是真的假的，病在哪？我看她本身神經就有問題，該帶她去看精神科才對。』
   「死芭樂，狗嘴吐不處象牙，你買便當回來我不吃多浪費。」錢珮翎張開眼睛，翻身坐起「你走了之後我去上個廁所，之後感覺到肚子很餓，忍不住就吃光一個，你是去哪裡買藥，怎麼讓我等那麼久，萬一我痛死你要怎麼負責。」
   『這麼健康又神經質，區區一個小小的胃痛哪可能會對妳怎樣。』戴良樂將胃藥丟到床上「我去倒一杯開水。」
    錢珮翎眼看戴良樂走出房間，往後躺，拉起棉被蓋住，大聲咆哮「芭樂大笨蛋！芭樂大白痴！」
    戴良樂走進廚房，耳聽錢珮翎絡繹不絕的大叫聲『我應該去買安眠藥跟鎮定劑才對，我還有報告要趕工，再讓她鬧下去，我可能要延一了。』
   『算了，為她延一，沒理由，不過才七天而已，等她走了之後再來開夜車趕工就OK了。』戴良樂拿杯開水走到客廳，拿起便當即走回臥房。
    戴良樂走到床邊「喂！水來了。」
    錢珮翎坐起，接過開水「芭樂，我是不是很愛胡理取鬧，你很討厭我。」
   「開玩笑，妳不討厭我，我就覺得三生有幸了，我哪敢討厭妳。」戴良樂坐到椅子上，打開便當「別想太多了，吃完藥後睡個覺，病會好的比較快。」
   「芭樂，你知不知道。」錢珮翎看戴良樂正要開始大快朵頤，低頭看開水，小聲害羞說「你是我第二個真心喜歡的人。」
    戴良樂吃口排骨，一臉不相信的表情「不可能，妳長的漂亮，活潑又外向，標準的陽光少女，怎麼可能才交過一次男朋友。」
   「你真的是第二個。」錢珮翎拿起胃藥，認真說「我第一個喜歡的人已經被開除了，如果不是他的開導，我可能會一輩子都討厭男人，自從國二升國三那年的暑假發生那件事之後，我一直跟自己作對，害的我聯考失利，最後只勉強考到省立的高職，高職三年，我一直都是楚於自我封閉的狀態，只敢跟同性說話，一但跟男生說話，心裡總是會升起莫名強大的恐懼感，我對他們都退避三舍，雖然有人曾寫情書給我，可是我都給他們拒絕的回應。」
    戴良樂猛扒飯「喔！」
   「我很羨慕你，如果能跟你一樣，會畫漫畫，寫小說的話，或許能夠早日脫離那個讓我感覺到恐懼的感覺。」錢珮翎低頭黯然，暗暗傷心「雖然我拼命的強壓那段恐怖的記憶，說服自己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那件事情，但是我那段時間確過的非常痛苦，在萬番痛之中，在求助無人的情況之下，我開始不尊重身體。」
    戴良樂放下便當，好奇問「什麼意思？」
   「曾經有一段時間，應該說是課業壓力大的時候，那一段時間裡，我每個晚上至少要三次，才能感覺從恐懼的陰霾中解脫，可是不知為何，每次一完，心裡的罪惡感卻越來越重，也開始找東西來變換花樣。」錢珮翎打開胃藥，拿出一粒膠囊，喝水吞下，轉頭看戴良樂「你跟我泡過澡，有沒有看到一些地方有淺淺的疤痕。」
    戴良樂嚥下飯「經妳這麼一說，好像有。」
    錢珮翎低頭「那全部都是我拿刀子割過的傷痕。」
    戴良樂停止扒飯，睜大眼睛看著錢珮翎，倍感錯愕『不會吧！』
    錢珮翎繼續說「每次一有罪惡感，我就輕輕割一刀，只要有一點痛，流一點血，我的心情就如釋重負，舒服很多，但是我錯了，每一刀下去，我的憂鬱就更加劇，雖然在別人的面前，我可以裝出一副天真樂觀開朗的表情，但是每當一個人時，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覺得恐懼、憂鬱與罪惡全部上我身，有時候都會痛哭一場才能安穩入睡。」
   「那妳爸嗎呢？」戴良樂放下吃光的便當，十分嚴肅的說「知不知道妳被強暴的事情。」
    錢珮翎搖搖頭「他們是兩個月後才知道，是我在萬番痛苦中，我媽急切追問下我才說出口。」
   「那強暴妳的人是誰？」戴良樂走到床邊，一臉充滿正義感的表情「最後有沒有被繩之以法。」
   「是我爸朋友的兒子，現在八成在日本逍遙法外。」錢珮翎掩面哭泣「嗚~我完全不知道，長相斯文，風度翩翩的他，居然…居然是一隻禽獸！嗚~」
    戴良樂坐到床上，伸手搭錢珮翎的肩膀，輕輕拍「小翎，別哭了，我知道妳的心情，我知道妳跟我說這些話的用意，是希望我別跟他一樣對不對。」
    錢珮翎伸長手「死芭樂，再拿一杯水來。」
   「瞭解。」戴良樂站起，拿著杯子離開房間。
    戴良樂走出廚房，看到錢珮翎站在客廳，關心問「感冒好了嗎？肚子不會再痛了嗎？」
   「芭樂，為何你要對我好？」錢珮翎一臉愁然「我出事的時候，我爸媽剛好在國外，我常常希望能有人來陪我。」
   「要人陪？我現在不就在陪妳，看妳要我陪妳做什麼都可以。」戴良樂上前摟住錢珮翎，兩人一起走回臥房。
    錢珮翎坐在床上「芭樂，當時他也是說了這句話，為什麼你跟他那麼像？」
   「他？哪一個他？」戴良樂坐在錢珮翎身旁「妳有兩個他？是強暴妳的他還是關心妳的他？」
    錢珮翎往後躺，蓋上棉被「哼！臭芭樂，你會是前者還是後者？」
    戴良樂好奇反問「妳想呢？」
    錢珮翎翻身面對牆壁「死芭樂一定會是前者，跟一個專門作暗事的人住在一起，又來到一個沒有人可以依靠的環境，本來一個人在家生活保障就夠低了，現在我的生命安全根本就是負一百萬，你跟他都是穿著衣服的禽獸。」
   「既然妳認為我是這種人，我無話可說。」戴良樂站起，轉身正想離開卻被抓住衣服。
    錢珮翎不悅說「死芭樂，不要我說幾句你不喜歡聽的話就起反感。」
    戴良樂坐在床上「我不是起反感，反正現在鐵證如山，做什麼事都會被妳活逮，妳想要還保有身心保障的話，最好趁早…」
   「趁早什麼，我又還沒說完。」錢珮翎翻身躺平看戴良樂「死芭樂，你不覺得我們這樣說話很有情調嗎？就像愛情小說一樣，會寫小說跟畫漫畫的你應該會常常看小說吧！」
    戴良樂搖搖頭「沒有，我很少看小說。」
   「不看小說怎麼可能會寫，你騙誰？」錢珮翎坐起「我看你的電腦裡有不少未完成的作品，而且都有些蠻有意思的，不看哪有可能寫那麼多，你一定寫很久了吧！」
    戴良樂認真說「我就坦白告訴妳，我的靈感來源全是從電視上跟生活上學來的，而我是從大一上來才開始寫，但是都不太如我願，因為我的個性很情緒化，所以當遇到麻煩瓶頸的時候，我就換畫漫畫。」
    錢珮翎好奇問「那你現在大幾。」
    戴良樂認真說「大四，因為我哥跟我說過，大學生活不找事情做會過的很空虛，所以我就排除萬難，排除心中的的疑慮與枷鎖開始一筆一字的累積。」
    錢珮翎拍拍戴良樂的背，往後躺「芭樂你好神。」
    戴良樂一臉不悅「神什麼，我根本無法登上檯面，寫跟畫都那麼爛又遜，根本難登大雅之堂，有什麼好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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