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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四面楚歌
作者: 姜尚 日期: 2008.04.09  天氣:  心情:
人性啊…

記得日劇「第一零一次求婚」,已經到了故事的中間,男主角努力拼考試,
其實,那種場景,我銘記在心,永誌不忘,但是,現在不是「感動」的時候,

話說,當司法考試考完時,演弟弟的第二男主角,為了「安慰」哥哥,

於是「先斬後奏」騙哥哥說,女主角知道他讀書辛苦,
曾經打電話來,願意與他見個面聊聊,算是表達一番慰勞,

戲劇的張力,當然就先讓男主角自我「醞釀」快要破滅的幸福!

還記得男主角在希望破滅前,還說,曾經走了一趟「地獄」,

今晚會有條「蜘蛛絲」要「拉」他…這條絲,就只是女主角「撥冗」前來而已,
沒有別的,就能夠看看女主角一眼,聊一聊就夠了,

真是讓人覺得「簡單的幸福,百分之一百的滿足」,不單是一句廣告詞,
也真的帶有幾分深層的意涵,只是…

想到這條「蜘蛛絲」,再看看我最近的「失敗」…
除了這篇,再加上下一篇「全民公敵」之後,更覺得演戲就是演戲…

話說,初任公職時,當然是躊躇志滿…也不免「飽暖思淫慾」一番,加上年紀也不小了…
結果,有位「大姊」,非要在言語上揶揄我,很奇怪,
開玩笑的對象,是個大我三歲的,除了胖之外,感覺也是怪怪的,

每次…都在言語上,把我們弄得很敏感,我的內心深處,還是希望成家立業,
而我個人年紀不算小的情形下,已經是「射精困難」,
當然不會想找一個「著床不易」的老女人了…加上…在同事口中,
此人似乎性格上的確有值得注意的地方,所以我更是敬謝不敏了。

因為要有人離開(不管是退休還是離開)才可以報到敘職,
結果下一個報到的同榜,竟然是年紀比較相近的女孩子,
而且,雖然也是戴著眼鏡,感覺頗中性的樣子,馬上吸引了我,

因為畢竟我是新來乍到,不敢表現得記得「太哈」的樣子,
只好都是淡淡的,也大概隔了一、兩天,突然提到那女孩子,

我也是開個玩笑說,「嗯…可以,我來試試」言下之意,
是去試試看追求那個女孩子…結果,坐在我對面的老大姊,
突然一付非常不屑的樣子,我永遠都記得那個表情…

簡直不用說話,就告訴我,憑你這個德性,也不撤泡尿照照的表情,

畢竟表情不是證據,但我嚇到了,又不敢表現出來,於是,
從那天開始,我只好在言語上防禦自身的「貞操」…

每當大姊的臭嘴開始「配對兼配種」的時候,

我只能淡淡的回答,「哎喲,如果她當真,那妳要負責哦…」
她機械式的一直揶揄我,好像嘴巴講講就想讓我們湊在一起,

我也只能機械式的「反抗」,畢竟我菜,也畢竟得尊敬一下「老人家」。

偏偏不巧,大家都有一些共同的「金融」活動,
這個被人揶揄的澎湖人,又是我的互助會會頭,

結果奇了,老大姊雖然揶揄我們,但也跑來跟我說,以後給她會錢的時候,
不必太爽快…,不必太快,想不太出來是為什麼,

只覺奇怪,妳老大姊既然在嘴巴上,要搞我,怎麼又會要我拖一拖會錢呢?

更讓我發覺…老大姊是故意的,因為她口中,只有會頭是單身女人,
其他的同仁,完全不會是她「湊成堆」的對象,

也就是說,其他女孩子,在她要「配對」的企圖中,全部都是「壁畫」。

我開始在「忍耐」這種「生活」了…

比如,會頭走來,大家研究「明牌」…
她老大姊看到,馬上嘴巴就不老實,「哎喲,怎麼兩個人站那麼近…」
又加上,會頭如果來到附近跟別人有事情,可能是電話內線就來了,
「喂,兩個人到旁邊慢慢聊啦!」

日積月累,一次次的言語「暴力」,終於我忍不住了,記得那天,
是基三放榜的日子,考選部十點放榜,那天的氣氛都會很嚴肅,

而十點多一點,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希望」了,有點失落,也有點安心,
失落當然是落榜,而安心則是方向也確定了,就是繼續的考…

結果在倒水的時候,遠在好幾步的老大姊,竟然又「開鑼」了…
她叫了我的名字,接著講「喂,倒水就倒水,幹嘛還要偷看十一號櫃台…」

奇怪,我什麼時候需要偷看,我循著號碼,找到十一號櫃台,
媽的,就是我的會頭,…操…我會需要偷看一個四十歲的胖女人…

由於落榜,心情已經不好,忍耐這種揶揄,已經一年多了,
於是,我馬上開口罵回去「叫妳不要再說了妳是不會聽哦…」

旁邊的人嚇了一跳,老大姊也只能自己找台階下,
「你們現在沒有再去買彩券了哦。」
幹,我偷看誰跟有沒有買彩券有個屁關係…

我的人生,除了二次有人要我頂他穿過的「舊鞋」之外,
還得面對這樣的「羞辱」跟「折磨」…

如果妳大姊就是愛配對,想到什麼女人,
就湊啊湊的,那我還會笑一笑,因為妳大姊是熱心,

但是…對於一個妳都不認同的人,卻要我去「湊」…不是很奇怪嗎?

我當然無法接受…忍不住之後,破口大罵,
如果這樣就以為能夠停止被這種言語折磨,

那就是七個字「天真、活潑、又美麗」,
老大姊並沒有因此停止,在言語上的「努力」,
但我也懶得再理她了…到了後來…

接著,被外派到工作站之後,就先沒有與老大姊有機會「磨擦」,
但是,輪著輪著,老大姊還是輪了過來…
當然,在老大姊也跟一般人一樣,「先敬羅衣後敬人」,

她對我個人的情況,不是很清楚…仍然一直在言語上酸我,

那天也是一樣,話題又帶到會頭,結果,另一個同仁不小心洩了我的底…
老大姊突然要跟我道歉…「哎喲,不知道你這麼好命啦。」

先是給一位民眾打斷了她想要講的話…
等處理完民眾之後,她又叫住我的名字,

「失禮啦…」我不給機會講完…換我打斷她,

「夠了啦,這樣叫做好命哦……」我又一次放大聲量,
「我自己都沒有命去…叫做好命哦。」我不給她機會「狡辯」!!

也不知情緒怎麼累積的,在那時就是爆發出來,
我那時才看到她流眼淚…那種眼淚一點都不值錢…

之前一年多好聲好氣的跟她說,她不聽,
也曾經用不好的語氣表達我的不滿,她不聽,

結果,此時知道了的情形,卻開始先敬羅衣後敬人…
我怎麼會覺得她的眼淚值得「同情」呢?當然不!

後來,終於,經過兩次的失敗後,我終於在基三僥倖,
可以離開那個「鬼」地方…離開會頭,離開賤嘴巴的老大姊,

當然,也無法再看到我心儀的兔女郎。

可是,如果以為這樣就能夠「天下太平」,
那麼,故事就完全不夠精彩了!

也因為如此,才有下一篇的「全民公敵」!!!

好希望,那怕只是一條細細的蜘蛛絲,
能夠拉我出這種悲情之中,我都會非常感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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