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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塵泉音 》 《前一篇 回他的日記本 後一篇》 【10種交不到朋友的白目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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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巫士唐望的對話】解離的真實
作者: 老蔡 日期: 2015.01.25  天氣:  心情:

【巫士唐望的對話】-------解離的真實(一)<br />
十年歲月,這一次最後的拜訪,時間1970年十月。卡羅斯對自己能夠了解唐望知識的樂觀想法產生了動搖。這個事件可以算是一個轉捩點。<br />
唐哲那羅出現在唐望的住處,卡羅斯並未認出這位大巫士,<br />
「你沒認出我對不對?」唐哲那羅<br />
「你在世界的這個角落做什麼,唐哲那羅?」卡羅斯被他的裝扮弄糊塗了。<br />
「他來這裡享受熱風的。」唐望<br />
「對!你不知道熱風對我這把老骨頭多麼有好處。」唐哲那羅附和著唐望。<br />
「有什麼好處?」聖塔安納的熱風對卡羅斯而言是一年中最糟糕的季節。<br />
「熱風能向我身體傾訴驚人的事情。」唐哲那羅<br />
唐望解釋卡羅斯與同盟發生一次不幸的遭遇。唐哲那羅說:「你終於遇見了同盟!」<br />
他把手放在卡羅斯肩膀上,感覺很祥和滿足,突然感覺唐哲那羅增加手的力量,彷彿一座山,卡羅斯一屁股滑到地上,直到臉貼在地面。<br />
卡羅斯坐起來,請求唐哲那羅再做一次,到底唐哲那羅做了什麼,唐望與唐哲那羅笑成一團,唐哲那羅無辜地說:「我只是把手放在你的肩膀上。」<br />
卡羅斯報告完同盟的經驗,唐望說:「你不需要去引誘它了,你也許只是坐在那裡想著女人,咬著指甲,突然間,你的肩膀一記輕拍,你回過頭,同盟就站在那裡!」<br />
「那我怎麼辦?」<br />
「喂!喂!等一等!你不應該問怎麼辦,你什麼也做不了,你應該問一個戰士該怎麼辦。」唐哲那羅<br />
「好吧!一個戰士該怎麼辦?」卡羅斯<br />
「一個戰士會尿濕褲子。」唐哲那羅拍打地面,與唐望爆出如雷的笑聲。唐望停止笑聲後說:<br />
「恐懼是永遠也無法完全克服,當戰士碰上如此情況,想都不用想就轉身不理會同盟。戰士不會放棄,不會死於恐懼中。戰士只會容許同盟在他的狀況良好、有所準備、夠強壯時打開它的縫隙,衝出去抓住同盟,把它按在地上,凝視同盟相當一段時間,然後移開視線,放走同盟。我的小朋友,戰士不管何時何地都是主宰。」<br />
「如果凝視太久會怎麼樣?」<br />
「誰知道,也許唐哲那羅會告訴你發生在他身上的經過。」唐望<br />
「唐哲那羅將使沙漠震動。」唐望說,然後唐哲那羅走進樹叢中。<br />
「上次你也聽到過相同怪異的震動聲,你幾乎『看見』唐哲那羅的藝術,但你只有這件事沒問。」<br />
卡羅斯從來沒想『看見』與當時聽見的奇怪聲音聯想在一起。卡羅斯:「看見對我而言是用眼睛的。」<br />
「我從未說過『看見』只與眼睛有關。」唐望搖搖頭,說。<br />
這時,卡羅斯聽見一陣驚人的震動聲,像山崩。這輩子從未聽過的巨大撞擊聲,彷彿一塊巨石就落在屋後,一切都在震動。此時,卡羅斯產生一種奇異的知覺,似乎在一剎那間『看見』一塊如山的巨石在屋子後面,並不是巨石的影像重疊在屋子的影像上,也不是真正的巨石,而是聲音本身創造出巨石滾動的畫面。事實上卡羅斯『看見』了聲音。這種不可思議的知覺使卡羅斯陷入沮喪與困惑,從未想過能夠如此知覺。卡羅斯在理智上感到恐懼,想要逃之夭夭,但被唐望抓住手臂。然後連串砰砰聲後,歸於平靜,唐哲那羅回來,坐了下來,問卡羅斯是否『看見』了,唐望笑了起來,說:「我想他有。」<br />
「我想我們該留他一個人坐在這裡。」他們繞過卡羅斯站了起來,「卡羅斯正放縱於困惑中。」唐望大聲地說。<br />
這段經歷又給卡羅斯加強『看見聲音』的信念。『看見聲音』在上一篇幅中,卡羅斯發現一個事實,樹葉一片片墜落的聲音,變成一片樹葉像彈簧般連續的拉弋墜落影像。這次他重溫唐哲那羅的使山震動的藝術後,發現『看見』如此真實的巨石震動,不是經由眼睛,而是經由耳朵。<br />
『第三眼』是我們東方直接的結論,但對西方學者而言是多麼困惑的領悟。有一個『看見』的功能機制存在我們的身體上,它不是經過眼耳鼻舌身五根的傳輸,它直接感應外界的訊息,這個樞鈕位置介於雙眼之間,我們稱為『第三眼』。那麼巫士把這個位置稱為什麼?位在哪裡?非常有趣的探索。個人喜歡想成特殊知覺的收發器,收發器載入資訊,但沒有解碼功能,解碼功能由另一個樞鈕負責,如此推斷是否合乎唐望的理論,我們拭目以待。<br />
卡羅斯一個人獨處了幾個鐘頭,又是筆記又是思索這怪異的經驗,經過思考卡羅斯覺得十分明顯,整個事件充滿鬧劇。一則擔憂唐望把控制權交給唐哲那羅了。<br />
可憐的卡羅斯,永遠想在任何事物上尋找理智上的認證,偏偏他的感性拼命給予相反的駁斥。<br />
唐望與唐哲那羅黃昏時回來,唐哲那羅坐在卡羅斯旁邊,幾乎靠到卡羅斯身上,瘦小的肩膀輕微碰觸了卡羅斯,一陣如山的重量壓到卡羅斯身上,他倒在另一身邊的唐望大腿上。唐哲那羅看起來很高興,卡羅斯想要哭泣,覺得自己只是一個被玩弄的動物。<br />
「我嚇到你了嗎,小卡羅斯?你看起來像一匹野馬。」唐哲那羅<br />
「跟他說個故事,那是唯一能安撫他的方法。」唐望<br />
卡羅斯並不怕他們,但他們的眼睛讓他恐懼到發抖的地步,卡羅斯非常困惑。<br />
一段沉默後,唐望催促唐哲那羅講述他打贏同盟的故事,唐哲那羅沒有說話,望著卡羅斯,卡羅斯也望著他,唐哲那羅的眼睛似乎是正常人的四五倍大,他眼睛的光芒主宰了周圍的一切,身體像貓般縮起,卡羅斯看到他像貓的動作,開始感到恐懼,完全不由自主,於是採取了「戰鬥姿勢」起來。當發現自己的反應後,不好意思的望向唐望,唐望正像平常一樣凝視著他,眼神詳和而慰藉,然後大笑說,唐哲那羅要示範一種隱藏的技巧,什麼是隱藏的技巧,唐望不想解釋,解釋只會迫使卡羅斯放縱。<br />
晚餐後,三人走進濃密的沙漠灌木叢中,這是個明朗的夜晚,唐望叫卡羅斯跟隨唐哲那羅,並向他保證,說卡羅斯他永遠有所準備,永遠都信任自己的力量。<br />
卡羅斯跟隨唐哲那羅,接著兩個鐘頭,不管如何努力,永遠追不上。唐哲那羅的黑影永遠在他之前,有時候會消失不見。某個時刻,很奇怪感覺唐哲那羅是在他的身後,轉過身瞥見身後有個人形,在十五碼之外的。人形幾乎隱沒在樹叢中,彷彿故意躲藏,卡羅斯想到一定是唐望,朝那人形走去,卻沒發現任何人。<br />
卡羅斯不知方向,只好坐下來等待。半個鐘頭後,聽見唐望與唐哲那羅叫喊他的名字,站起來找到他們。<br />
他們沉默地回到屋子裡,卡羅斯喜歡這種沉默,因為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對自己感到陌生。坐在黑暗中等待他們時,彷彿思想被關掉,卻又進入前所未有的警醒狀態,那是無思想狀態,也許可比擬為不在乎一切事物 ,那段時間中,世界彷彿達成奇異的平衡:我無法為世界增加什麼,也無法減少什麼。<br />
感動卡羅斯這一段描素。讓我深處的記憶覺醒,不知身在何處,如野獸般的警覺,不思言語,無法言語,沒有思想,沒有情感沒有情緒,不在乎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不在乎自己。是的!『看見』後真正的孤寂在事後發酵,無法說不能說沒有指導,但它們繼續在隱密處發酵,然後奇異的平衡感發生,是冷漠卻充滿情感,是空寂卻又瀅滿,是種悲痛卻又了無傷痕;一是自我生為人身的陌生感,一是陌生感引發的超然。一段時間淡化後,隱形的線頭卻時常挑逗般忽隱忽現,這是一種必然的過程,一個更深的探詢才開始。<br />
個人直到認識唐望,才解開許多線頭。未來創造過去,為了未來遇見知音創造出過去必然的煎熬,也可以說沒有過去的煎熬,無法找到今日的豁然。冥冥中對等的星宇相互閃爍,總有那麼一個片刻,你會找到角落中哭泣的小孩,然後牽著他的小手再走進另一個角落。世界沒有因你而增加什麼或減少什麼,你只能找到自己。也一直懷疑,是我將臉貼向神祕,還是神祕找上我,理性說那是巧合,感性說必有蹊翹,『我』說算了吧!<br />
索甲仁波切『西藏生死書』的這段描素:「心是什麼?我的心瓦解了,沒有言語,沒有名稱,沒有思想-----事實上,連『心』都沒有。在一個純然驚嚇之中,打開一片空白,空白之中,只有當下的覺醒存在,------那麼了無一物------即使是尋找心,也好像是荒謬得很。」<br />
『連心都沒有。即使是尋找心,也好像是荒謬得很。』,看哪!許多星星的輝映!卡羅斯想說的是『空』,索甲仁波切說的也是「空」,我想說的還是『空』。空掉後的自己還是回到人類的『心』。這似乎是所有人類都會走上的一條『道路』。超越生死的冷漠,超越凡夫心的極限,宇宙真象涵蓋心性,心性未能將之涵蓋,仁波切說:甚至尋找心都荒謬得很。但他們還是談『心』,在『有心』的道路上,個人期許自己沒走錯路,經過時間與自心的求證,發現只有純粹的『一』,沒有新舊時代之分,沒有東西方之別。沒有你我之分,需要一些時間,讓遙遠的星星們再次閃爍再次輝映。<br />
再提一下,為何卡羅斯認定此次是他門徒生崖的轉捩點?他一直在做人類學的工作,一直對印第安文化極為熱烈嚮往,他轉捩了何種堅持?從巫士跳脫為人類本質的大探索,這個領域不是巫士的專利,不只是巫術,是人類每一份子的隱藏天賦,那是一條心性的永恆之路。

 【巫士唐望的對話】---解離的真實(一)


十年歲月,這一次最後的拜訪,時間1970年十月。卡羅斯對自己能夠了解唐望知識的樂觀想法產生了動搖。
這個事件可以算是一個轉捩點。


唐哲那羅出現在唐望的住處,卡羅斯並未認出這位大巫士,⋯⋯
「你沒認出我對不對?」唐哲那羅
「你在世界的這個角落做什麼,唐哲那羅?」卡羅斯被他的裝扮弄糊塗了。
「他來這裡享受熱風的。」唐望
「對!你不知道熱風對我這把老骨頭多麼有好處。」唐哲那羅附和著唐望。
「有什麼好處?」聖塔安納的熱風對卡羅斯而言是一年中最糟糕的季節。
「熱風能向我身體傾訴驚人的事情。」唐哲那羅



唐望解釋卡羅斯與同盟發生一次不幸的遭遇。唐哲那羅說:「你終於遇見了同盟!」
他把手放在卡羅斯肩膀上,感覺很祥和滿足,突然感覺唐哲那羅增加手的力量,彷彿一座山,
卡羅斯一屁股滑到地上,直到臉貼在地面。


卡羅斯坐起來,請求唐哲那羅再做一次,到底唐哲那羅做了什麼,唐望與唐哲那羅笑成一團,
唐哲那羅無辜地說:「我只是把手放在你的肩膀上。」


卡羅斯報告完同盟的經驗,唐望說:「你不需要去引誘它了,你也許只是坐在那裡想著女人,咬著指甲,
突然間,你的肩膀一記輕拍,你回過頭,同盟就站在那裡!」
「那我怎麼辦?」
「喂!喂!等一等!你不應該問怎麼辦,你什麼也做不了,你應該問一個戰士該怎麼辦。」唐哲那羅
「好吧!一個戰士該怎麼辦?」卡羅斯
「一個戰士會尿濕褲子。」唐哲那羅拍打地面,與唐望爆出如雷的笑聲。唐望停止笑聲後說:
「恐懼是永遠也無法完全克服,當戰士碰上如此情況,想都不用想就轉身不理會同盟。
戰士不會放棄,不會死於恐懼中。戰士只會容許同盟在他的狀況良好、有所準備、夠強壯時打開它的縫隙,
衝出去抓住同盟,把它按在地上,凝視同盟相當一段時間,然後移開視線,放走同盟。
我的小朋友,戰士不管何時何地都是主宰。」
「如果凝視太久會怎麼樣?」
「誰知道,也許唐哲那羅會告訴你發生在他身上的經過。」唐望


「唐哲那羅將使沙漠震動。」唐望說,然後唐哲那羅走進樹叢中。
「上次你也聽到過相同怪異的震動聲,你幾乎『看見』唐哲那羅的藝術,但你只有這件事沒問。」
卡羅斯從來沒想『看見』與當時聽見的奇怪聲音聯想在一起。卡羅斯:「看見對我而言是用眼睛的。」
「我從未說過『看見』只與眼睛有關。」唐望搖搖頭,說。


這時,卡羅斯聽見一陣驚人的震動聲,像山崩。這輩子從未聽過的巨大撞擊聲,彷彿一塊巨石就落在屋後,
一切都在震動。此時,卡羅斯產生一種奇異的知覺,似乎在一剎那間『看見』一塊如山的巨石在屋子後面,
並不是巨石的影像重疊在屋子的影像上,也不是真正的巨石,而是聲音本身創造出巨石滾動的畫面。
事實上卡羅斯『看見』了聲音。這種不可思議的知覺使卡羅斯陷入沮喪與困惑,從未想過能夠如此知覺。
卡羅斯在理智上感到恐懼,想要逃之夭夭,但被唐望抓住手臂。然後連串砰砰聲後,歸於平靜,
唐哲那羅回來,坐了下來,問卡羅斯是否『看見』了,唐望笑了起來,說:「我想他有。」
「我想我們該留他一個人坐在這裡。」他們繞過卡羅斯站了起來,「卡羅斯正放縱於困惑中。」唐望大聲地說。


這段經歷又給卡羅斯加強『看見聲音』的信念。『看見聲音』在上一篇幅中,卡羅斯發現一個事實,
樹葉一片片墜落的聲音,變成一片樹葉像彈簧般連續的拉弋墜落影像。
這次他重溫唐哲那羅的使山震動的藝術後,發現『看見』如此真實的巨石震動,不是經由眼睛,而是經由耳朵。


『第三眼』是我們東方直接的結論,但對西方學者而言是多麼困惑的領悟。
有一個『看見』的功能機制存在我們的身體上,它不是經過眼耳鼻舌身五根的傳輸,它直接感應外界的訊息,
這個樞鈕位置介於雙眼之間,我們稱為『第三眼』。那麼巫士把這個位置稱為什麼?位在哪裡?
非常有趣的探索。個人喜歡想成特殊知覺的收發器,收發器載入資訊,但沒有解碼功能,
解碼功能由另一個樞鈕負責,如此推斷是否合乎唐望的理論,我們拭目以待。


卡羅斯一個人獨處了幾個鐘頭,又是筆記又是思索這怪異的經驗,經過思考卡羅斯覺得十分明顯,
整個事件充滿鬧劇。一則擔憂唐望把控制權交給唐哲那羅了。
可憐的卡羅斯,永遠想在任何事物上尋找理智上的認證,偏偏他的感性拼命給予相反的駁斥。


唐望與唐哲那羅黃昏時回來,唐哲那羅坐在卡羅斯旁邊,幾乎靠到卡羅斯身上,瘦小的肩膀輕微碰觸了卡羅斯,
一陣如山的重量壓到卡羅斯身上,他倒在另一身邊的唐望大腿上。唐哲那羅看起來很高興,卡羅斯想要哭泣,
覺得自己只是一個被玩弄的動物。
「我嚇到你了嗎,小卡羅斯?你看起來像一匹野馬。」唐哲那羅
「跟他說個故事,那是唯一能安撫他的方法。」唐望
卡羅斯並不怕他們,但他們的眼睛讓他恐懼到發抖的地步,卡羅斯非常困惑。


一段沉默後,唐望催促唐哲那羅講述他打贏同盟的故事,唐哲那羅沒有說話,望著卡羅斯,卡羅斯也望著他,
唐哲那羅的眼睛似乎是正常人的四五倍大,他眼睛的光芒主宰了周圍的一切,身體像貓般縮起,
卡羅斯看到他像貓的動作,開始感到恐懼,完全不由自主,於是採取了「戰鬥姿勢」起來。
當發現自己的反應後,不好意思的望向唐望,唐望正像平常一樣凝視著他,眼神詳和而慰藉,然後大笑說,
唐哲那羅要示範一種隱藏的技巧,什麼是隱藏的技巧,唐望不想解釋,解釋只會迫使卡羅斯放縱。


晚餐後,三人走進濃密的沙漠灌木叢中,這是個明朗的夜晚,唐望叫卡羅斯跟隨唐哲那羅,並向他保證,
說卡羅斯他永遠有所準備,永遠都信任自己的力量。
卡羅斯跟隨唐哲那羅,接著兩個鐘頭,不管如何努力,永遠追不上。唐哲那羅的黑影永遠在他之前,
有時候會消失不見。某個時刻,很奇怪感覺唐哲那羅是在他的身後,轉過身瞥見身後有個人形,在十五碼之外的。
人形幾乎隱沒在樹叢中,彷彿故意躲藏,卡羅斯想到一定是唐望,朝那人形走去,卻沒發現任何人。
卡羅斯不知方向,只好坐下來等待。半個鐘頭後,聽見唐望與唐哲那羅叫喊他的名字,站起來找到他們。


他們沉默地回到屋子裡,卡羅斯喜歡這種沉默,因為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對自己感到陌生。
坐在黑暗中等待他們時,彷彿思想被關掉,卻又進入前所未有的警醒狀態,那是無思想狀態,
也許可比擬為不在乎一切事物 ,那段時間中,世界彷彿達成奇異的平衡:我無法為世界增加什麼,也無法減少什麼。


感動卡羅斯這一段描素。讓我深處的記憶覺醒,不知身在何處,如野獸般的警覺,不思言語,無法言語,
沒有思想,沒有情感沒有情緒,不在乎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不在乎自己。
是的!『看見』後真正的孤寂在事後發酵,無法說不能說沒有指導,但它們繼續在隱密處發酵,
然後奇異的平衡感發生,是冷漠卻充滿情感,是空寂卻又瀅滿,是種悲痛卻又了無傷痕;一
是自我生為人身的陌生感,一是陌生感引發的超然。一段時間淡化後,隱形的線頭卻時常挑逗般忽隱忽現,
這是一種必然的過程,一個更深的探詢才開始。


個人直到認識唐望,才解開許多線頭。未來創造過去,為了未來遇見知音創造出過去必然的煎熬,
也可以說沒有過去的煎熬,無法找到今日的豁然。冥冥中對等的星宇相互閃爍,總有那麼一個片刻,
你會找到角落中哭泣的小孩,然後牽著他的小手再走進另一個角落。世界沒有因你而增加什麼或減少什麼,
你只能找到自己。也一直懷疑,是我將臉貼向神祕,還是神祕找上我,理性說那是巧合,感性說必有蹊翹,
『我』說算了吧!


索甲仁波切『西藏生死書』的這段描素:「心是什麼?我的心瓦解了,沒有言語,沒有名稱,沒有思想-----
事實上,連『心』都沒有。在一個純然驚嚇之中,打開一片空白,空白之中,只有當下的覺醒存在,------
那麼了無一物------即使是尋找心,也好像是荒謬得很。」


『連心都沒有。即使是尋找心,也好像是荒謬得很。』,看哪!許多星星的輝映!卡羅斯想說的是『空』,
索甲仁波切說的也是「空」,我想說的還是『空』。空掉後的自己還是回到人類的『心』。
這似乎是所有人類都會走上的一條『道路』。超越生死的冷漠,超越凡夫心的極限,宇宙真象涵蓋心性,
心性未能將之涵蓋,仁波切說:甚至尋找心都荒謬得很。但他們還是談『心』,在『有心』的道路上,
個人期許自己沒走錯路,經過時間與自心的求證,發現只有純粹的『一』,沒有新舊時代之分,沒有東西方之別。
沒有你我之分,需要一些時間,讓遙遠的星星們再次閃爍再次輝映。


再提一下,為何卡羅斯認定此次是他門徒生崖的轉捩點?他一直在做人類學的工作,
一直對印第安文化極為熱烈嚮往,他轉捩了何種堅持?從巫士跳脫為人類本質的大探索,
這個領域不是巫士的專利,不只是巫術,是人類每一份子的隱藏天賦,那是一條心性的永恆之路。


LA IMAGEN..


沒錯!!只是不想說話而已

 


Simon Cheong 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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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15-03-24 07:54
她, 48歲,新北市,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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