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過去的發展完全仰賴成本優勢,政策手段不出降低稅負、補貼油電、壓低勞動條件、犧牲環境品質,以及為了特定產業的出口配額或關稅而犧牲其他產業。這些補貼手段培養出各級產業競逐下游的惰性,也導致政府財政嚴重惡化。
主計處稱近年來各級政府稅收僅佔GDP的十二%,遠低於OECD國家的廿七%。而世界銀行二○一二年的統計資料更難看,台灣政府稅收僅佔GDP的八%,遠低於中國的十七‧五%,韓國廿五‧六%,日本廿八‧一%,以及巴西與英國的卅四‧三%,甚至遠低於國債高築的希臘與西班牙(分別為廿九‧四%與卅‧七%),和政府結構遠小於台灣的新加坡和香港(分別為十三‧四%和十三‧九%),即使赤字預算嚴重的美國都還有廿四%。
稅收嚴重不足,使政府沒有財源進行突破困境所需要的服務與投資。台灣政府支出僅佔GDP的十六%,低於新加坡的十七%與香港的十七‧三%,更遠低於中國的廿三%,韓國卅三‧一%,巴西卅八‧八%,日本四十二%,美國四十二‧二%與英國的五十一‧二%。
台灣的成本優勢早已無法跟新興國家競爭,唯有力爭上游才有生存空間。所幸,台灣的社會發展領先新興國家二、三十年,在教育水準、製造能力、品質管制,以及中西文化的融合上享有可觀的優勢。只要提供業者充分的市場資訊,再有效地結合學術界力量,國內許多中小企業在品牌與關鍵零組件上都有再創新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