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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杭州故事3
作者: 下雪的森林 日期: 2023.08.26  天氣:  心情:
杭州故事3

(五)
門才合上,我便抱起顏往床上一丟,自己脫去襯衫和褲子,顏在床上媚眼如絲,膩聲說,想要你...,我來不及脫她衣,撲上床便將她裙子擼上去,粉色的小褲在開襠處,作最後一道遮掩,我隔著小褲頭在核心處一陣揉弄,已把布料濕透,我剛想去撥開她褲邊,卻被她拉手起身,直拉到床邊地下站立,顏主動來尋我的唇,一陣濕吻過後,她開始一路向下吻去,最後跪了下去,把臉頰靠在我凸起的部位,來回磨蹭,長長地呼吸。我低頭看著她,只見自己黑色的棉內褲高高地支起,她一張俏臉粉紅,似有火在暗暗燃燒,連露出的胸脯也呈紅色了。

我伸手去摸她的頭,穿過短髮,摸摸她的耳垂,她受到撫摸的鼓勵,笑盈盈地抬頭看我,我見鼻子長得俊俏模樣,忍不住伸手刮了一下,她輕哼一聲,低頭隔著內褲便將鵝含住,兩手發力箍住我的臀部,少婦真是有顆狂野的心。未過片刻,又將我小褲子拉下,鵝蹦出來,打在她臉上,那活物還在晃動不已時,已被她一口含住,令我頓覺陷入溫暖的軟泥中,記得有一回洗泥浴,大致便是那麼舒爽!少婦品咂了一會兒,吐出,沖我笑笑說,等我先去洗洗。這樣甚好,我喜歡先把女人洗乾淨,去除異味,方可以弄個盡興。

顏背向快速脫去裙襪和衣服,只著三點,翩然走進浴室。顏的胸不算小了,但背卻很瘦,有條很好看的脊溝,靠近溝的下端有兩顆痣,反顯出皮膚的白來;溝的上段,乳罩的帶子正好跨過,象座白色的小橋。顏扭著翹臀走進去,搞得我心神蕩漾,自己擼了兩下,稍稍慰問一下。

等她洗了一陣,我也走了進去,美人洗澡的景致,怎麼能錯過。我閃進去玻璃門,熱水從頭澆下,顏將我拉開一點,躲過水幕,幫我也塗上沐浴露洗起來,洗到臍下三寸,顏將它一手握住,借著沐浴露的潤滑前後套弄,時而放開它,卻移去溫柔地把玩兩隻油麵筋,這樣來回數次,我幾欲噴發...

我趕忙將她轉過身來,背對著我,好叫她無從下手,我卻將手繞至她酥胸前,將我倆前後貼緊,我將肉香腸側過來,也緊貼在她臀上,我們開始慢慢摩擦,貼合處皆是滑滑膩膩的;互相亂摸,著手處也盡是滑滑的感覺,我倆漸磨漸快,欲望的火焰也越升越高,我顧不上摸別地方,但將兩手佔據她的胸前,或輕輕地感受她的圓潤,或重重地體味她的軟彈;她似全身酥麻無力,用兩條手臂勾住我的頭,仰起細長的脖子任我親吻她的肩窩。腳下一個散亂,我倆退入水幕中,水嘩嘩地灑下,又飛濺成千萬顆細小的水珠,分不清是從誰的肌膚上彈起,都在燈光中飛舞。
“月照花林皆是霰”,此時與這古詩可有幾分相似處?

沐浴露的泡沫漸被沖去,我扳過顏的身體,蹲下身去含弄她密林中的蓓蕾,一些水流順著那弧度進了我嘴裏,我興奮已欲狂,將水吞下繼續伸長舌頭舔食。顏被我弄得絲絲吸氣,突然將我拉起,在我的脖子上咬住,良久不松嘴,身體緊緊貼住我,我猜她大概是到了一次。

我給顏一個長長的擁抱,這是女人高潮後最需要的,但自己的欲望還沒有消退,大大的傢伙頑固地擠在我們中間,過了一會,顏緩過勁來,小手又開始摸索,我便讓她扶著那面玻璃,稍稍分開腿來,我自己蹲下一點,一聳而入。大概貪圖更深,顏將臀撅起來湊合,這樣一來,她乾脆將臉和胸貼在玻璃上,可惜我無法分身,否則真想在玻璃外欣賞兩只擠扁的乳房。

她前面到過一次,我也就不用再照顧她,乾脆將她一條腿抄在手中,也不說話,一味猛幹起來。周圍全是靜默,只有嘩嘩的流水聲和持續響起的撞擊聲,我不敢低頭逼視顫動的臀肉,去仰天看那噴薄而出的水線,想著逝者如斯,而我的青春也只化作一次次激情豔遇的回憶,別無痕跡。
原始的肉體歡愉漸漸如潮頭漲起,趁雷霆之怒,夾風帶雨衝擊堤壩,幾番之後,終於潰堤而去...。

我們擦乾身體回到床上,相向而擁,她儘量倦曲著,像嬰兒在母體的姿勢,我也倦曲著,貼合著這個旅遊撿到的寶貝,風暴過後,我們安靜地聊著家常,基本上是她說我聽,聽她講前年父親病故時的傷痛,形容丈夫的模樣和性格,描繪機關同事間的傾軋...生活的細節讓懷裏的女人更真實起來。

說話間,手機響了,有條短信進來,我手機放在顏那側的床頭櫃上,本不想看,又下意識覺得應該看一下,請她遞過來,打開一看,已有2條未讀資訊,是個陌生號碼。

短信2:剛才膽子那麼大,現在當她的面短信也不敢回了? 往前翻, 短信1:壞男人,在幹嘛?

我心裏發一聲笑,芷在咬鉤了。不過總感覺有點太快,女人和男人燃點不同,任你脂粉班頭,風月老手,也難讓她們片刻之後傾心於你。潘、驢、鄧、小、閑,她要是圖其中一樣我倒也踏實,想來想去我也沒什麼可讓她圖的呀?我將手機丟在枕頭邊,暫不去理會她。顏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只顧說她的。

只聽她說道:“我們單位的黨委書記可討厭了!”我隨口接道:“怎麼了?”
“老色鬼,經常揩油。” “只許我揩不許人家揩呀?”

少婦拍了我一巴掌,接著說:“去年吃年夜飯,大家喝了不少酒,飯後包了個舞廳去玩,他和我跳舞時手不老實,把我的屁股摟得緊緊的。”
“好過分”,我表示憤慨。

“那裏還頂著我”
我聽了居然有點興奮,也頂了她一下,問:“用哪里頂呀?是不是這裏頂的?”
“啊呀,你好壞哦,沒有同情心,不理你”。

我不理她的話,下面開始脹大起來了,抵緊了她兩腿間,我問:“他的大不大?”
“恩~~不知道”她慵懒的回道。
“有我那麼燙嗎?”
“沒有,我哪知道呀!哦...啊...!”
“有沒有頂到你這裏?”光溜溜的蘑菇頭已經抵住了她的要害,濕濕熱熱的感覺傳來。

“沒有,討厭死了,你...”她將身體扭了兩下,分不清是在逃避還是想調整一個更好的位置。倆人已有默契,一下子就滑了進去。這個體位不能深入,只能把一個蘑菇頭滑進滑出,這有個好處,倒是我能充分享受她的咬合力,她能仔細感受我的粗細,不一會工夫,蘑菇突起的那一圈就被她刮得酸脹,她也被那個圈撩得難耐極了,開始斷續地出聲。

我說我要不行了,再找個男人一起來好不好?她說不要,我停了下來,說我真的堅持不住了,得歇一歇,她含混答應,但不停扭動,我說現在我就是你們書記了,讓我進去嗎?她馬上同意,說快點進來,我將上半身朝後挪了挪,和她幾乎呈90度,一下滋入深處,惹得她失聲大叫。

恰在此時,電話短信鈴又響,抓來一看又是芷的短信,“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就是故意騷擾你們,嘻嘻,好好玩吧,不打擾了”。人在那樣的狀態之下,根本顧不上思考,不知道哪里來的邪念,按了下回複電話,塞回枕頭底下...。

我稍稍放緩,估摸著那邊快接通了,就使出渾身解數,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直直的搗進去,直弄得顏長哼短歎,我仍覺不夠,不住地問她喜歡我嗎?喜歡我插嗎?夠粗嗎?够硬不?還要更深嗎?我情緒高漲,每發一問,顏也興奮地大聲肯定,幾百下後,我在顏半哭泣的鶯聲燕語中結束了風暴。趕緊伸手到枕頭底下,按掉電話,還怕有隱患,乾脆關掉手機。

(六)
2008年9月份的一個中午,正在公司上班,那天天氣不錯,微微有點涼,我起身關掉一扇窗戶,在短袖外套了件背心,剛要坐回去,接到顏的電話,說她此刻就在上海,下午就跟單位的車子回去,言下之意,約我見個面,我問清她的位置,趕忙定好愚園路長寧游泳池邊的餐館,自己先急急趕到,找了個露天座位,把菜點好,燒起一支香煙,心情複雜地等待女人的到來。女人赴約總是姍姍來遲,不過想到她們見你之前必須照上100遍鏡子,那麼多等一會,其實是種榮幸。

我無聊之中,望著指間嫋嫋青煙定定地出神,思緒瞬間回到了一年多前那個離奇的夜晚。昏黃的燈光,椅背上搭著的衣褲,皺皺的白床單,兩具赤裸的肉體,像極了一幅電影海報,我仰躺著,顏俯身趴在我邊上,用一根手指頭在我胸膛上畫著圈,她大概在享受暴雨過後空氣的芬芳,我卻暗怪自己剛才有些太鹵莽,芷到底聽到沒有?她會怎麼想?她以後會怎麼給顏說?會不會把不好的影響帶到顏的生活工作中去?雖然,老實說,顏和芷並不是我生命中不可失去的女人,但是...我心裏非常忐忑。

我把一條胳膊攤開,顏很默契地將頭枕上來,我側身將她擁得緊一些,她的身體也側了過來,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我用手指托住乳房的下沿,輕輕掂了兩下,顏的乳房讓我很迷戀,總是百玩不厭。

這時她的電話鈴響了起來,我不太想打破安詳的氣氛,擁著顏的手臂沒有鬆開的意思,顏頓了頓,還是將我輕輕推開說,大概是她老公的電話,說完便溜下了床,一跳一跳地去拿電話,我見她胸前兩只白兔也隨之起伏不已,有點邪惡地開始想像她老公在電話那頭的樣子,不過隨即冒出另一個念頭,叫我厚道一點,不可以這樣欺負人家。

顏接起電話,嘰嘰喳喳地用紹興話說開了,浙東那一帶的方言,講的慢一些再結合上下文,我是能聽懂的,但是他們這樣刮啦刮啦地講,我多半如墜雲霧裏。只聽顏開始還講得高興,慢慢開始說得少聽得多,臉色也陰沉下來。我覺得有點不妙,猛然意識到可能這是芷打來的電話,這女人,行事風格怎麼如此生猛!

只聽顏啪的一聲合起手機,拿起椅子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起,也不說話,這時我基本能猜著個七八分了,想想任何辯解也是徒勞,乾脆也不說話,穿起內褲,坐在床邊等她發作。顏全部穿好,拎起包包就朝門口走去。

“你去哪?”我問。“回家...”她語氣平淡。
“深更半夜,你身上有我的味道,怎麼回家?”
被我一說,顏眼圈一紅,落下淚來,怪我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傳到單位裏去我還怎麼做人?” 我也後悔當時鹵莽,不過多說無益,只問說:“她在電話裏說什麼?”

“說她全部聽見了,誇你好厲害,總之你們背地裏對上了眼,別將我扯在中間,我現在就回家,給你們騰地方。”

她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楚楚可憐,反惹得我柔腸百轉,先前一心想求新歡,這時卻立志呵護好舊愛,主意一定,便對顏說,你哪里也別去,好好在這裏待著,我來處理這事。當下開了手機,給芷撥了過去。

電話那頭等待音響起,我心裏也很矛盾,不知道接通了該說什麼好?自己和她一起瘋的,不能去指責她吧?這時卻被顏把手機搶過去,聽她們說了一些話,最後用國語說了句:“你還是上來吧,你們兩個神經病一起給我道歉。”。說完將電話還給我,見我十分錯愕,她說前面那個電話裏,芷說她一直沒回去,就在一站路外的咖啡館裏坐著。

趁芷還沒上來,顏說了些關於芷的佚事,比如被心愛的初戀拋棄,和領導不得已在一起之類,仿佛像是在為她開脫,我心裏好笑,心想你不介意了我就更無所謂,偷眼看顏的臉色,也不像還在生氣的人了。

門鈴再度響起,我早已穿戴整齊,忙去將門打開。走廊裏的燈光一下子鋪射進來,我眼睛一時不適應,晃眼間,但見芷一襲綠花衣,亭亭玉立地背光而立,光暈籠罩之下,美麗不可方物。芷見是我,低頭抿嘴,也不理我,從我身邊擦過,徑向顏快步走去,我回頭看時,桃紅柳綠再度並立,一時叫我恍惚不定:如此良人佳麗,方才正是我淫戲之人?

只聽芷嬌聲道,姐姐不要生氣,都怪他不好,我本來就在羡慕你們成雙結對,他還那樣來勾惹我,我也會受不了的……聲音漸漸低不可聞。

“先生,冷菜給你上一下”服務生的話打斷了我的回憶,冰鎮黃酒雞、四喜考夫、桂花糖藕,這家的本幫菜非常地道,再配上老洋房的環境,是向外地朋友介紹上海文化的一個好去處。我向服務生點頭應允,恰看見顏從院門裏進來,緊身牛仔褲,白色慢跑鞋,白T恤,還是那樣的短髮,我正要揮手,她已經看到我,笑盈盈地走來。顏今天的裝束顯得分外青春活力,我忍不住發揮口才,大大地恭維了一番,她自然受用。

一陣花枝亂顫後,顏卻幽幽地歎道“你只會甜言蜜語哄我,一年多了,怎麼不見你主動聯繫過我?”我說聯繫得太緊,怕自己會愛上她云云,搪塞了幾句,知道她也不會信,心裏暗自歎息,也別怪我無情。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邂逅的美麗,也就在於初見之時,一回鮮,二回熟,三回就有點乏味了。若再碰到不明智的,日子一長動些真情,豈不生出些額外的煩惱?我一向是有原則的人,再好的酒,只飲三碗。

一會兒,熱菜也漸次上來,有份熏魚是我最喜歡的,我給顏夾了一塊,叫她趁熱吃,介紹說,這家的熏魚是現做的,熱的時候肉質酥松,飽含蜜汁,她連忙咬了一口,連連稱讚,我突然湊到她耳邊說,我吃你的時候就這口感,她聽了俏臉通紅,瞪了我一眼,卻問,“你後來背著我和芷聯繫過嗎?”

一年多來,我沒和顏見過面,至於芷,甚至連電話也沒有打過。

2007年紹興的那個晚上,好像有陣冷空氣自北方下來的,因為記得芷說,她沒有叫到車,走了一站路過來,街上突然起了風,吹得好冷路好長,顏關切地叫她趕緊去洗個熱水澡,那姐妹情深的樣子還真不像是裝出來的。

我仍舊沉浸在肉厚汁多的熏魚帶來的聯想中,用這個聯想調侃顏其實也是對她的一份讚賞,我至今驚異於少婦在性事方面的潛力,並因為她那一晚的表現而對她感激不已。

顏見我吃得有點沉默,問我在想什麼,我說我在想那天我們好瘋狂,但不知道你怎麼會肯的?

顏聽我提起這一茬,嬌羞地將頭低下,我迷戀這個婦人的,就是她在夜裏盡情綻放,又在白天不勝嬌羞。

半晌,她似乎想好了答案,看著我堅定地說,“我知道我們沒有未來,可能也不會長久,所以在一起的時候,就要開心舒服。”逢場作戲也不是一兩次了,但聞此言,還是有被感動到了,女人能這般通達,當是我此生的福份。

我敬了顏一杯,自己先乾了,微笑著看她喝完。陽光下,顏的眼角爬上了幾絲不易察覺的魚尾紋,我壞壞地想,如果把這個細節用大光圈定格下來,估計很多人會叫她阿姨,不過,熟婦的好,只有“懂”的人,才會發出會心的微笑,不過女人到了這個年紀,會越老越快了,一年以前,我曾在燈下那麼仔細地將她看遍,那時光潔的臉龐上絕對沒有歲月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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