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民國40年我就讀台大剛升上大二.有一天在福利社吃中飯,第一次見到碧琴,長相甜美清秀.深深的吸引著我的目光.打聽之下.才知他是今年考進的新生.大一農學系.來自雲林的農家.課業績優.並申請到獎助學金的補助.從那次初見後.我腦中都是他的影子.但卻都苦無機會與他接近認識.直到有一天.有一家書商.在我們福利社放了各攤位.賣些書籍小說.我看到碧琴時常的留連在這書攤前看書.我才終於有機會.亦鼓起勇氣上前去跟他說話.而當時他手中拿著.眼中看的就是現再在你店中.我手中拿的這一本書.老先生又哽咽起來,50年啦,50年啦..........(小女生又從我桌上抽出面紙.卻沒遞給老先生.因為他在擦自己眼中滑落的眼淚)
在碧琴離開書攤上課前.碧琴用一張小紙條夾在看過的頁數內.甜甜的一笑.跟我說聲再見學長.就匆匆的離開福利社,我順手拿起了這本書.翻閱了一下.書價新台幣5元.我就買了下來.就在福利社等待碧琴的出現.也順便在書中提字贈與碧琴.一各多小時後碧琴出現在書攤前,卻怎麼也找不到這本書.好生的失望.卻看到我拿著這本書在跟他招手.請她過來坐.碧琴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過來了,低著頭.害羞的坐在我的對面,一瓶汽水.還有這一本書.放在碧琴的面前.拉近了我與他的距離.也展開我對他的追求.
碧琴來自雲林的農家.父親是佃農,家境清貧.所以碧琴在求學間的生活食宿非常的節省.而我家境在當時可稱為富裕.父親是迪化街的大糧商.生活上的花用無缺.所以在與碧琴的交往中到也過的甜蜜愉快.並不時的為碧琴買些生活上的用品零食.但也因此造成我與母親索取的零用錢節節的升高.令母親懷疑我錢的用途與去處.在母親幾次的追問下.我只好據實以回,說出我與碧琴的交往.但我卻瞞著母親碧琴的家世.與他父親是雲林佃農的事實.父母也就沒再追問了.但一顆不安的心,卻已經在我內心發酵.但被愛情沖昏頭的我.早已經是不顧一切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與碧琴沉浸在熱戀中.在學校中是同學間羨慕的一對情侶.在我大三那一年下學期.父母不知從何聽到的消息.知道了碧琴的家世.卻未動聲色的.要我請碧琴來家中吃各便飯.想要見見碧琴.而我也不疑有他.欣然的答應了父母.興奮的告訴碧琴.但沒想到這頓飯卻是我與碧琴的愛情.一各悲慘命運的開始,父母的家戶門世之見極重.在吃飯間我隱瞞碧琴家世的謊言.被父母一各一各的戳破.碧琴在母親嚴厲刻薄的辱罵下,痛哭的衝出我家.
在學校,碧琴不願再見我理我,每天以淚洗面.請同學轉告我.要與我分手.我太愛她了.沒有他我會發瘋,我知道碧琴也深愛著我.在我無數的哀求.哭泣下碧琴也終於軟化下來.我們偷偷的瞞著父母親交往.但我母親真的神通廣大.不但到學校當眾辱罵碧琴.還打了他一耳光.也切斷我的經濟來源.但沒有任何事可再將我與碧琴拆散.我們互相深愛著對方.我們以天地為證.互許了終生.沒有人.任何事.可再將我與碧琴拆散.包括我們的父母.心中一各念頭升起.只要能與碧琴相愛.我願放棄一切.家庭.父母,學業.在與碧琴商議後.碧琴哭著對我說.我值得你為我做如此大的犧牲嗎?值,這是我給他的答覆.碧琴一切都廳從我的安排.私奔,我當下做出的決定.在那年代.真的是驚世駭俗.傷風敗德的行為.但我與碧琴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只要我們能相愛在一起.(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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