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最美的流域
「是誰傳下這詩人的行業、黃昏裹掛起一盞燈……….」,鄭愁予的野店傳頌一時,在黃昏的幽暗裡,幸好還有文學,替心靈點燈,看見了光,照見了美。 當詩人開始打恐嚇電話,吟詩的口中吐出駭人的語言,用電話取代筆做控訴,我們社會真的病了,詩人失態展示著整體社會的混亂與不滿,我們在口水與弊案中感到窒息。 幸好我們還有文學,一個開著的窗口,讓窒息的肺得以呼吸。 我永遠深信,政治是一時的,文學才是千載,唯有文化的真善與文學的美,才是永恆與不朽;也只有文化與文學,才能創造最美的時刻;文學對生命而言:「一如飽滿的橙、靜靜抱守、渾圓的光影與潤澤……」。 任何型態的書寫,都是文學的種子,我們在愛寓讓這枚種子深耕、生根、滋長、綻放,做最美而璀璨的展示; 更盼成洛夫筆下一隻驚起的灰蟬,把山中燈火、一盞盞的、點燃。唯有社會多舉辦文學活動,大家多親近文學,才能脫離幽暗,才能看見了光,照見了美。在心靈沉淪的時刻,能以吟哦獨對天地,會發覺自己永不孤獨。
自作孽、不可活
昨天聯合報刊登一條有趣的新聞,記者第一段是樣寫的:「一名戴姓女子懷疑鄭姓女心靈諮商師與她老公過從甚密,打電話以偈語「自作孽,不可活」警告鄭女,對方認為被威脅,告戴女恐嚇。但檢察官認為,戴女的言論僅是提醒鄭該謹言慎行,處分不起訴。」
最後再說一個「尚書」的故事,當周文王的大軍勢如破竹進逼殷商,紂王曰:「嗚呼!我不是有天命在身?」大臣祖伊反曰:「嗚呼!您的過錯太多,上天已有所知,難道還能祈求上天的福佑嗎?殷商滅亡,從您的所作所為就看得出。」
自作孽、不可活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