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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卡波特」(Capote)
作者: Daniel 日期: 2011.02.13  天氣:  心情:

作家Capote與犯人Perry Smith的互動。Capote原本寫作動機在於挖掘冷血殺人犯的人性光明面,然而隨著兩人互動越深入後,Capote發現Perry與自己有太多的相似處,一如他告訴好友Harper,兩人宛如兄弟一般(同樣的成長經歷),而造成兩人命運不同結局的關鍵不過在於他幸運的從前門離去,Perry走了後門。
令Capote更為震驚的地方在於當他從Perry口中得知滅門血案發生的原因其實是來自Clutter先生的一個眼神,(所以個人建議看人別帶著懼怕或鄙視的眼神)。正如影片中Perry告知Capote,那個眼神Looking in my eyes.Like he expected me to kill him.Like he expected me to be the kind of person who would kill him.I was thinking,“This nice man is scared of me.”I was so shamed.(然後流下眼淚)這個非常熟悉的眼神(令他感到自卑的歧視眼神),使得Perry的情緒失控,劃破Clutter先生的喉嚨而不自知,等到回神後則毅然將其妻兒全部擊斃...最終僅收刮了40-50美元,但賠上了一家四口性命(這家子實在是冤枉)
相較於Perry,我們又應該如何看待Capote與書商藉由剝削兩名死刑犯獲利的行為?
我想本片似乎正呼應了荀子的某些主張:善者為(偽)也。也再度告知我們家庭與教育的重要性。
當這個社會仍舊是充滿著許多不公不平不義的情況下,相信會有更多類Perry的個案發生...影片根據吉羅德·克拉克(Gerald Clarke)所寫的卡波特傳記(1988)中片斷改編,著重1959年至1965年間關鍵事件。但此5年似乎見證了卡波特的全部生活,他狀態的巔峰和低谷,脆弱敏感,矛盾分裂。
  楚門·卡波特(Truman Capote),1924年生於新奧爾良,長於阿拉巴馬和紐約。言辭風趣辛辣的同性戀者,紐約“上流社會”沙龍的寵兒。1960和1970年代作為“脫口秀”節目嘉賓,屢屢在電視露面。《冷血》後再無像樣作品問世,沉迷酗酒吸毒,1984年因毒品過量猝死,終年59歲。
  悲劇人物的分裂人格,體現在不同時空。卡波特苦心孤詣扮演著不同角色,看似遊刃有餘,實則是“局外人”。他在名流雲集的雞尾酒會揮舞雪茄和酒杯談笑風生,詼諧放肆,圓滑掩蓋本性孤獨及出眾才華,華而不實表像下是有創傷記憶的阿拉巴馬孩子。而這位有著古怪腔調、傲慢神情的紐約文人、同性戀者,更成為堪薩斯保守鄉間的天外來客和入侵者。他與環境格格不入,但總會想出辦法重新適應,讓環境“為我所用”。有尊嚴和狡詐的生動靈魂,有微妙的深度。
  因此,註定卡波特與憂悒的罪犯佩里一見如故,惺惺相惜。他們共有相似的不幸童年,顛沛流離的苦難,內心的敏感自尊,對生活的貪婪渴望,對文學藝術的熱愛——佩里繪畫,讀詩歌,彈吉他……兩個不被社會理解的孤獨者之間的聲氣相通。卡波特說,“我們像同一個屋子裏長大的孩子,只不過我從前門出來的,他走了後門”——走了前門的卡波特有了操控的權力,而佩里生來註定是底層的失敗者,被壓抑和損害,嚼一把阿斯匹林平復痛苦抽搐的神經。佩里將卡波特引為知己、救星、心理醫生和精神戀人,希望激發卡波特利用外界影響助他減刑的願望;卡波特的感情相對矛盾複雜,他同情、認同佩里,期望尋到他突發暴力動機,在得到佩里信任與尊重的過程中痛惜他佈滿創傷的生活。而卡波特終究是功利的,同志之愛抵不過作家對描述主體的愛——他視佩里為金礦,自此他可掘出讓自己的書一鳴驚人的寶藏。有真情相對和逢場作戲,有自私、冷酷、欺騙、背叛和傷害,也有法律、道義上的矛盾。6年嘔心瀝血的寫作過程讓卡波特精疲力盡,他暗自希望佩里被處決,可成就書的完美終曲。而對佩里的辜負引發的自責,又將成為他終生負擔……
  “冷血殺手”和“冷血作家”的情誼及《冷血》成為雙刃劍。佩里激發了卡波特的創作天才,也讓他情緒崩潰。卡波特說,“我寫《冷血》之前,相對而言,是正常穩定的人。之後,我發生了某些變化……很恐怖。”影片暗示卡波特因《冷血》聲名顯赫,也自此成為此書的奴隸,背負良心之債,疏遠朋友和情人,深陷情緒和道德沼澤,在酒精中尋求逃避和麻醉。這是臭名昭著的“浮士德契約”——你可以不朽,但要失去靈魂。

名著In Cold Blood《冷血》的誕生

1959年11月15日,美國中部堪薩斯州霍康姆小鎮發生了一樁血案,一個四口之家慘遭滅門,案件震驚了整個美國,舉國上下都在關注這樁血案的偵破進程,這其中就有35歲的同志作家杜魯門·卡波特(Philip Seymour Hoffman飾)。童年的顛簸經歷造就了卡波特敏感、反叛的性格,從小就立志寫作的他高中畢業後直接進入著名文學刊物《紐約客》雜誌做小工,逐漸在雜誌上發表作品,在短篇小說Miriam《米里亞姆》得了歐·亨利獎的肯定後,卡波特贏得了出版商的注意,隨後他出版了幾本較有反響的小說集,作為一個公開的同性戀,他寫作之外的另一大嗜好就是社交,在紐約名流圈裏聚會的生活細節被他寫進了中篇小說Breakfast at Tiffany's《第凡內早餐》,該書出版後獲得了文壇內外的充分肯定,顯示了他作為重要小說家的實力。聲名雀起的卡波特一直在尋找機會嘗試新的寫作手法,希望創造出一種文體,能夠把他的小說技巧和新聞報導的時效性有機地結合在一起。
如今,機會來了,主動請纓後,卡波特受《紐約客》雜誌委派,親赴堪薩斯採訪、撰寫報導整個案件的紀實文章,他邀請兒時的夥伴——女作家Harper Lee(Catherine Keener飾)(To Kill a Mockingbird作者)同行,意圖查出血案背後的故事,他們花費大量的時間進行採訪調查,做了6000多頁的筆記。期間,卡波特常常與已經定罪、被判絞刑的殺人犯之一的佩里·史密斯(Clifton Collins Jr.飾)深談,並對佩里悲哀的生存狀態有了深層瞭解,特別是他們相似的被父母拋棄的童年遭遇,讓卡波特生出了一種超乎友誼的同情和愛憐,這情景使卡波特陷入一種絕望的困境,在良知與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立場間掙扎:一方面,作為作家,他必須冷血地期待佩里和同夥早日被送上絞架,這樣他的故事才能圓滿結束;另一方面,他又覺得社會如此冷酷地處死一個從小就倍受欺淩的悲慘小人物是多麼地不公平不道德,而作為知名作家,卡波特是有能力替佩里請位好律師,爭取上訴不被絞死的,但最終作家冷血的一面還是占了上風,殺人犯佩里成為了他書中最具個性的人物。卡波特親眼目睹絞刑後的不久,歷經六年的曠世巨作In Cold Blood問世,並在全國各地造成轟動效應,它創造了一種嶄新的紀實文體,既具有時效性、可讀性,又具備了極高的文學價值;同時它也成為了涉及犯罪心理學、美國中西部心臟地帶的民風民情等多方位內容的經典之作,《冷血》成為美國文學史上重要的里程碑。在派瑞將被處決的時候,作家卡波特還上演了一出痛哭流涕秀。他說他盡力了,他做了一切,他對於無法幫助派瑞感到非常遺憾,他很傷心。派瑞了解嗎?他了解的,自他從報紙的一角看到卡波特在大會上朗讀新作就知道卡波特已經利用自己寫好了一本暢銷的書。但是,派瑞原諒了他。一個死囚犯,在瀕臨死亡的時候,表現了巨大的善:原諒欺騙的惡。

派瑞視卡波特為朋友,感謝他為自己做的一切,期盼他能在自己即將處決的時候見上一面。卡波特不肯。他知道自己已經喪失了面對派瑞的勇氣。派瑞將一生的故事都真誠地告訴了卡波特,而卡波特唯一想到的,即是利用這個離奇卻又尋常的故事,來寫一本劃時代意義的鉅作。每次派瑞問卡波特,書寫好了嗎,名字叫什麼,卡波特從來都是說哦,我一個字都沒寫呢,名字得等你把你殺人那夜發生的事情完完全全告訴我,才能想出來。欺騙便是這樣的,它永遠預設著一個目標,可能是某件未得到的矜貴,可能是某個人,可能只是出於維持現狀的目的。這些種種的欺騙,會在心裡造成不適,而解決這些不適,最好的辦法,無非是看著欺騙的對象離開這個世界,帶著自己的罪,帶著欺騙可能被揭發的恐懼離開。

所以,卡波特是那麼急切地看著派瑞被處決,因為他一死,卡波特也就安穩了:欺騙達到了目的,而且再也不用擔心欺騙被剝離,露出醜惡的真實。

可是,卡波特又無法面對自己內心的善以及對於派瑞的純質的友情。的確,卡波特是把派瑞當成朋友的,兩人有相同的境遇,從小都是生活和命運的棄兒。卡波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目的是寫一本好書,但是在和派瑞接觸中,真心地交流讓卡波特感受到這樣一位與自己如此相似的人物,絕不能僅僅以一個兇殺驚悚的故事來寫完整。卡波特要把派瑞寫成人,把派瑞塑造成一個平常的人,而不是人人懼怕的怪獸。

活在這世上的,往往是平凡人更容易勝利。平凡人習慣成功,習慣接受某成功人士的智慧勸導,也習慣將那些惡人塑造成不平凡的人。沒有人試圖了解殺人犯的內心,這是一個完美的詮釋:恰恰是因為他們被生活拋棄,他們不為生活所理解,他們才選擇毀滅別人,而眾多其他的別人還是依然選擇繼續擯棄他們來裝點自己的道德。這群不平凡的人從一開始就是不被理解,到生命終結那刻,依然是不被理解。派瑞便是這樣。他與同伴作惡,本想搶劫農夫一家,不料農夫一家並沒有多少錢。派瑞與同伴將農夫一家四口綁起來,並勸導同伴不要作惡,好好善待他們。可最後,在農夫的驚恐的眼神裡,派瑞沒有看到他希望的感恩,而盡是仇恨和居高臨下的斥責。派瑞突然懂了,自己一心為善,到最後還是被鄙視。於是,派瑞一槍崩了農夫,另外三槍給了農夫的老婆和兩個孩子。

這起命案如此轟動,激起了卡波特為之寫書的興趣。他看當時的照片,卻不理解為什麼農夫的女兒和兒子是死在床上,並且還有一個枕頭墊在頭下的,就好像他們似乎受到了兇手的善良款待,漸漸熟睡中突然被殺的。卡波特見了派瑞,給派瑞阿司匹林,派瑞說你不擔心我轉頭就把你殺死嗎。卡波特不相信。於是,便有了整個故事。

很蹊蹺的是,正是因為卡波特真誠相待,殺人犯派瑞才逐漸恢復了人性,而卡波特卻利用這種坦誠,剝離了自己的人性。一再撒謊,一再欺騙,在引誘派瑞講出那晚的事發經過後立刻閃人不見,只為了一本能獲得人們認可和欣賞的書。這其中誰是天使,誰是魔鬼呢?卡波特的卑劣,與派瑞的坦誠形成鮮明的對比,高下立見。
單單從電影看,的確是這樣的,殺人犯派瑞比大作家卡波特有著更為善良的秉性,當然也無法說卡波特如何惡,我們需要的恰恰也是像派瑞一樣,對惡的進一步research,明白卡波特為何要做這樣的選擇,又是如何譴責自己的內心的。這是一個有趣的倒置,善惡之間的平衡打破了,人成了一種毫無掌控力的野生生物,為了滿足自己,去行惡,在惡成之後,為了挽救自己,不斷行善。可是,惡既已鑄成,便必須要承受生理的痛苦和道德的譴責,而這並非全部。更為重要的是,每個人在心裡要完成一次救贖,殺人犯不是怪物,依然是人,有人喜歡殺人嗎?不能否定的確有人會很享受,但大部分人依然是理智的。一個殺人犯的鑄成,和一次罪的鑄成,同樣罪惡深重。卡波特在利用完派瑞之後,終於明白了。他的懲罰也便來臨,他從此以後,再無新書面世.....不管是政客或警察或記者利用完人們來達到自己所要的資源後.一般模式大概都是棄如敝屣的.我想別太相信有利益衝突的人們應該是保護自己最佳的觀念吧!!部分資料擷取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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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11-02-14 12:45
她, 99歲,台中市,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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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回覆說[2011-02-14 13:04]:

那是!!

 
時間:2011-02-14 12:35
她, 99歲,台中市,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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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11-02-13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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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回覆說[2011-02-14 00:37]:

這跟本性有關!!

 
時間:2011-02-13 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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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回覆說[2011-02-13 10:17]:

是的!但已鑄成大錯....文化教育需要的是防患於未然大於事後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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