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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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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愛上攤販的她
作者:
Simon
日期: 2013.07.28 天氣:
心情:
誰都知道,她愛上的是一個攤販。
誰都為她可惜。
——像她這樣一個美麗的。有名的、大權在握的女子,卻偏偏愛上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攤販,實在令人遺憾得「哎」了一聲!
因此,追不到她的男子,得不到她的青睞,不恨她,卻去恨那攤販。
愛上林投花的,其中一個,是「飛揚集團」的總經理羅守義。
林投花現在是「飛揚集團」董事長。
羅守義是自前「飛揚集團」董事長洪飛雄逝世後,由林投花一手提拔上來的出色人物。
他是林投花的手上的精英人材。
也是「飛揚集團」業績蒸蒸日上的主因。
可是他卻愛上了他的「老闆」——林投花。
如果他不是對她死心塌了地。傾心發了狂,他早就投到「未來集團」。「創宇集團」。甚或是加入了向與「飛揚集團」為競爭對手的「天龍集團」去了。
可是羅守義一直只待在「飛揚集團」。
——與其說以羅守義這樣的人材,為「飛揚集團」效命,不如說他只向林投花效忠。
對羅守義而言,愛上林投花,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羅守義是一個驕傲的人。他一向認為:無事不可操之在己。他的頭腦,可以改變別人的命運,也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在他而言,如果有什麼可以算得上是「命定了」的事,那就是自己出生的年月日時和愛上林投花這件事了。
他愛林投花頗為用力。
比賺錢還要用力。
一一一用盡一切努力,以投林投花所喜。
他是個驕傲的人,但內心卻溫柔,一旦發掘他內心的柔情,便再也驕傲不起來了。他見著的林投花,不真實得一如雪中的落日,他心目中的林投花,時常猛烈而溫柔,溫柔而猛烈。當她下令和決斷的時候,連羅守義這樣一個慣於發號施令的人,也為之慄然而懼;可是當地溫柔的時候,才幾句問話,就要比寒夜裡的火色更暖。
「我願為你裙下之臣!」這句話常在羅守義心裡頭狂喊,他覺得林投花寒著臉輕咳時兩頰泛起的緋紅很是寂寞,孤清,「我要用我一生去維護你,你叫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知道我的心意……可是,你為什麼卻愛上一個攤販…」
他恨極了那攤販。
他很快就打探清楚:那攤販叫李詩歌,原本是某家公司的職員,和林投花曾是同事,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而離職,他曾一度加入「飛揚集團」不過並非正式職員,他在「飛揚集團」的歲月裡,做的是跑腿打雜的司機,只是服務的對象是林投花。但這司機做沒多久,他就離開跑去賣紅豆餅當起攤販來了。
一一一好好的上班族不當,卻來當跑腿打雜的!
對羅守義而言,攤販已是可厭,更何況是一個貧窮的。攫奪林投花芳心的攤販!
一一一好可惡的一個攤販!
林天宇也一樣。
他是「創宇集團」的董事長。
自從林天宇的妻子梁任花與他異難之後,他就把目標放在林投花的身上。
她美麗。
她有錢。
她握有大權。
一一一而且,她還柔弱得像一潭寧靜的碧水。
一一一這樣的女子,叫人怎麼忘的了?
一一一而且 一旦他獲得了林投花的芳心,那麼「飛揚集團」強大的實力,也就完全等於是他的了。
他忌的是那攤販。
因為林投花愛上了這個攤販。
林天宇卻認得這名攤販。
他曾雇用私家偵探調查林投花的一切,
當年,和林投花在同公司的李詩歌,因為痛毆了上司,而遭到開除。林投花也在不久後辭職而進入了「飛揚集團」。後來「飛揚集團」董事長洪飛雄娶了林投花。沒多久李詩歌就來「飛揚集團」當司機了,據說這還是林投花的建議。
不久之後,洪飛雄與林投花去海島旅遊時發生意外溺斃,林天宇伺機發動他早先布下的影響,要「飛揚集團」中的兩名董事歐陽佑和錢啟宏推舉林投花為董事長,憑他私下與林投花建立的關係,他以為要控制「飛揚集團」定必輕而易舉。
不料,林投花地位一旦確立,馬上便提拔了羅守義為CEO,另又聯合其他忠於洪飛雄的董事的力量,來壓制歐陽佑與錢啟宏,使林天宇反而完全無法縱控大局。
——這樣的點子,如此的部署,處心積慮,高瞻遠矚,豈是一個弱質女流能想得出來的!
林天宇很容易便想到那名攤販。
一一一林投花的背後定必還有高人。
(誰是那名高人呢?)
——林投花竟會愛上一個出身如此寒微的攤販?!
(那是怎麼的一個攤販?)
按照白青寒的脾氣,管他是什麼一名攤販,都得先除掉再說!
可是他這次卻很謹慎。
他曾為了替自己一名手下出一口鳥氣,把得罪他手下的人逼到遠走國外,立誓永不回國。;為了合同上0.01%的利益,他不惜與「未來集團」翻臉。
不過,到了該沉住氣。靜下來的時候,他就一定會沉得住氣,靜得下來。
——在商場上,有兩種氣是一定要受的:在得志的時候,要沉得住氣;在失意的時候,要忍得住氣。
白青寒不是生下來就當董事長的。
一個人能從一名小卒在短短數十年間變成個一個集團之主。既無家勢,也無靠山,就算是因為運氣好,也不可能沒有一些過人之能。
白青寒其中最過人的一點,就是他善於讓人以為他是火躁的。衝動的。一腔熱血的。不顧一切的,也就是讓人輕視,低估。瞧不起他。
——這樣他才能輕易取勝。
何況他聰明,機智。
他善於打垮敵人,更善於多交朋友。
——打垮敵人只突顯自己的強,但多交朋友可以使自己更強。
他交際手法高明。
所以他覺得只有自己才匹配林投花。
——這就是當年他在一次聚會中與當時的「飛揚集團」董事長洪飛雄會聚,乍見林投花,趁大家不留意的時候,便忍不住說了一些輕狂的話,沒料林投花卻\ 全告訴了洪飛雄,以致引發「飛揚集團」和「天龍集團」反目成仇的原因。
但如今洪飛雄既然已經死了,林投花理所當然就是他的了。
可是卻又不然。
他還有很多「對手」。
「創宇集團」的林天宇。
「飛揚集團」裡的羅守義。
「未來集團」的王寶來。
這些人,白青寒都沒看在眼裡。
可是他卻恨透了那攤販。
「只要你一點頭,我可以把「天龍集團」的基業全給了你;」有一次,雪青寒這樣問林投花,「我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嫁給我。」
林投花笑了。
笑得像一首需要細讀的詩。
林投花說,「就算我肯,那些董事們會怎麼說?他們會同意讓董事長嫁給一個集團的死對頭嗎?」
「那些董事?」白青寒語音滿是譏俏之意,「你只要肯嫁我那些老傢伙我自然會擺平。」
林投花看看眼前這個人,就像看一頭牛在吃草一般,不驚不怒:「我就算千嫁萬嫁,偏是不嫁你這一個。就算我嫁給攤販,也不嫁你。」
說罷嫣然一笑。
是了。她當面承認跟那攤販有關係。白青寒氣極了:林投花是真的愛上那個窮攤販了!他把攤販處理掉,看她還能怎樣?但隨後一想,越是不對勁。李詩歌真的只是名攤販而已?
「飛揚集團」董事長林投花會愛上一名攤販?看來,這個攤販恐怕不是簡單的攤販,這個人物也絕非簡單的人物。
白青寒很清楚別人也對林投花心存非份之想。可是他們並沒有動手。他們不動手,一定有原因。他可不想貿貿然就對攤販下手,更不想不明不白的一頭就搗進個馬蜂窩。
雖然他恨死了這個攤販。
他知道他們恨他。
他也知道他有一天,會為她而付出代價。
當年,他在初見林投花那一刻,便知道,他願意為這女人而死。那天,他到公司聽見其他女同事聊八掛,說撞見了老闆宋亞民對林投花毛手毛腳,他便藉故和老闆起衝突痛毆了他一頓,他明知出手會丟了工作,明知以宋亞民在這一行的影響力他到那都不會有人收他。也知道自己可能會因此而吃上官司,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出手了。可以這樣說,他會當攤販是為了她。
後來,在林投花當上「飛揚集團」董事長夫人後,要他來公司當高層他拒絕了,只要求能當她的司機兼打雜跑腿,為的只是能接近她保護她。直至那次海島旅遊之際,他才親眼目睹:林投花以一種悠然自得的姿態將安眠藥放入飲料,給洪飛雄喝完後拉著他去游泳。到這時候,他才深深體悟到:這個柔不勝衣弱不禁風的女子,一直以來,都不需要他的保護;是她,在保護他。
所以他離開她,選擇了攤販的生活。
林投花帶點詫異的問為什麼。
「不管為你做什麼事,甚至為你而死,我都不會有半句怨言。」李詩歌說,「可是我覺得給你利用,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上,我只好離開你了。」
他當了攤販,可是手裡做的是紅豆餅,心裡念的卻是她。當攤販什麼都能賣為什麼要賣紅豆餅?只因她喜歡吃。。。人生。夢想。未來他都放得下,就她越放越是放不下。漸漸覺得,她是漸行漸遠,他是越陷越深。這時候,他已萬念俱灰,心中唯一掛念的,就是心裡這朵花。
不謝的花。
有時候他想:我把每個客人當作是她,客人吃的開心了,就像是她吃的很開心,不也很好嗎?所以,他努力的做好每個餅,看著客人吃餅滿足的笑臉就像是她吃的很開心的感覺一樣。
他喜歡這種感覺。
外面盛傳「飛揚集團」董事長林投花迷上了賣紅豆餅的攤販。他也有所耳聞。對這流言,他不知是驚。是喜、還是憂歡,他知道開始有很多人在鄙薄他。蔑視他。憎恨他,還有人想搞死他。他知道林投花也知道這一切。
他更知道這流言是林投花傳出來的。
這些日子以來,李詩歌就成了一個臉上常帶微笑的攤販。
其實那不是微笑。
而是苦笑。
可惜那不是真的。
(絕對不是真的)
(只有愛上她的攤販,哪是愛上攤販的她!)
(她真不知是怎麼想的!)
林投花是怎麼個想法呢?
——為知道這個答案,有一天,李詩歌去「飛揚集團」找林投花。
就算他不準備問些什麼,這個時候,他也一定會去找林投花的。
原因是:「未來集團」的王寶來終於再也沉不住氣,開始惡性的收購「飛揚集團」的股票。
王寶來來勢洶洶,而且還得到其他集團的大力支持,這突襲來得太快,令人無從應對,但更令李詩歌擔心的是法檢方面傳出將重新調查洪飛雄的死因,林投
花將列入嫌疑犯。
當他趕到 「飛揚集團」林投花立即著人把他請了進去,他看見她的時候,她還是那麼美不可言。他看到她沒被法警帶走,才放下心來,一放心,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原來他趕過來途中,一路上都擔心她,擔心得連心都擔待不下去的時候,幾乎以為她已經被帶走判罪了。直到親眼看見她還是那麼悠閑雅致,不像身處危機的在他面前,才知道她沒事。他心中一寬,淚便掉了下來。
林投花第一句話是笑。
她的笑很單純,但是可抵得上千言萬語。
第二句話是:「你果然來了。」
第三句話問他:「你哭什麼?我還沒死。」
李詩歌問:「你的處境這麼糟了,你不擔心嗎?…」
林投花笑道:「擔心有用嗎?…」
「好,」李詩歌下了一種比自縊更堅定的決心,「聽我的話!我會護著你的,好嗎?…」
林投花長長的睫毛微微一顫:「你能保護得了我嗎?」
「不能也得要試試。」李詩歌說,「我會去警局說安眠藥是我下的。…」
林投花美美的笑了起來,輕輕咳了幾聲,自從她當上董事長以來,她的輕咳似乎一直未痊癒過。「你知道最令一個女子動心的是什麼嗎?」她居然這樣問李詩歌,此時此境。
李詩歌怔住,彷彿這突如其來的一句,有著蕭韻與猿聽的寂寞閒情。
「那就是一個女子對一個男子生起了可以為他癡情而不惜任何代價的時候,」林投花自問自答,自得自怡,「或者,當一個男子為了一個女子而不惜任何代價的時候。」
李詩歌苦笑,他覺得自己眼巴巴的趕來這裡救她,看來只像一堆石頭多於像一個人。「我當然不是前者。」他摸自己的鼻子說。
「你當然不是。:林投花說,「可是,你趕了過來,明知為了我可能會斷送一生,但你還是趕來了。」
然後她幽幽的說,「可是,他們卻不一樣。只要我答應他們,林天宇會來,白青寒會馬上趕到,。但他們跟你不一樣;只要我是屬於他們的,他們就會為我擺平所有事;你卻是不管我怎樣如何,只要我是我,你就一定趕來。」
「他們是為贏一場商場戰爭而拚死,你不是,」林投花幽幽的說,她的語音和神情,都似是一柄浸在月色裡的匕首,「你不在乎一切,只在乎我。」
「你跟他們不一樣。」她肯定的說。
有她這句話,李詩歌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可是他現在要離開這裡。
至少,他是要讓林投花在警察來之前離開這裡。
他拿出事先買好的機票。
「你快走吧。」他說,「先出國過段時間再說。」
「走?人說『棄車保帥,壯士斷臂』,是大智大勇的行為,可是,棄車之後,帥未必能活,而壯士斷了臂之後,可能就充不成好漢了。所以,一個大智大慧的人,非到要緊關頭,是絕不走這一步的。要走上這一步,就已是一種失敗。」林投花說,「今天,我走出這裡,以後還能不能回來?拿得起。放得下是高人所為。但拿得起。放不下正是人之常情。就是因為放不下,所以才會有所進取。」
李詩歌望著林投花,她柔弱得仍似崖邊的一朵絕美的花,但她說的話,卻似崖邊的岩石。
「怎麼?沒想到我長得那麼清靈,人卻是如此現實吧?」林投花居然還對他眨了眨眼睛說,「你知道嗎?人人都傳我是愛上你這攤販的女子!」
李詩歌道:「那是你傳出來的。」
「哦?」林投花拿出化妝小鏡,用手攏起了秀髮,露出一截細細的。白白的。粉粉的。柔柔的頸,「何以見得?」
李詩歌道:「如果不是你讓流言傳出來,傳話的人早已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你果然很瞭解我,」林投花仍用手抖起頭髮,且用纖指握成一束,問,「當年,你在公司裡進進出出,不是每次都自背後看我的頸,看得癡了的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時候,我就知道你喜歡我了。」
李詩歌喃喃地道「我的確是很喜歡你。」
林投花道:「那時候,公司老闆對我毛手毛腳,第二天你和老闆起衝突大打出手,人人都以為你因為老闆平常欺壓你而大動肝火,也有人以為你早找好工作準備離職才痛打他,但只有我知道,你打人是為了我。」
李詩歌失魂落魄的道:「我……我打人是為了你。」
「何止。你當司機打雜也是為了我。」林投花說,「你打了人,工作沒了。洪飛雄娶了我,我跟他說你曾幫過我要他給你一個好職位,沒想到你不要只願意做我的司機,其實是為了要接近我保護我。後來,跟洪飛雄去海島玩我給他下了安眠藥我也知道你看見了卻裝作不知道,——其實我,心裡知道,你都是為了我才這樣的。」
李詩歌把手中的機票握得更緊。
「洪飛雄待我也真不錯,給我權,教我經營,信任我,可是他下藥迷姦了我,我醒來後發現想報警又以家人來威脅我,後來,我終於在海島上找到機會,手刃了這個丈夫」,林投花說這些殺人的事,語音仍是停一段一段的歌聲般輕柔,「你是從那時候開始,才知道我不是你可以保護得了的女子,所以離開了「飛揚集團」,而去當個攤販… 」
李詩歌握機票的手微顫著。
「當初你打了宋亞民,以宋亞民那種人的性格沒向你提出告訴也沒要求賠償,你不覺得詫異嗎?那是我對他施壓;你選擇了去做攤販,很快的,街上生意最好的那家就不做轉讓給你,並且把手藝毫無保留傳授給你,你不覺奇怪嗎?那都是我一手策劃的。」
李詩歌澀聲道:「你……」
「我也是迫不得已,你是個真正對我好的人,甚至不在乎我對你好不好,不要求回報。我不能把你這種人留在身邊、當作心腹,但也不能平白虛耗掉。浪費了你這份心意。」
李詩歌猛吸了幾口氣,才能把話說下去:「你就是這樣幫我,才開始盛傳我就是你所愛上的攤販,那麼,對追求你的人,才有搪塞的理由……你……。」
「不錯。我是個寡婦,而且,我還是個女人。我是有血有肉,而且有情有欲的。」林投花說,「如果我嫁給任何一個,他們都會在得到我以後,也會順理成章的去得到我的權勢。如果我讓他們得到了,還會一樣的愛我嗎?集團裡一票員工,還會服我嗎?還會聽命於我嗎?還瞧得起我嗎?不管我嫁給他們任何一人,都會得罪其他的人,他們都會聯合起來對付我;可是我嫁給的人,不見得會跟我聯合起來對付別人。我唯一的辦法是:不嫁,那麼,他們都會繼續追求我,集團裡的員工們,也會更加服膺我。這是我不得已、不由己的應對之法。」
「但你不能沒有借口。毫無對象,否則便應付不了他們要你表態,迫婚;」李詩歌從握機票的手到說話的語氣都是顫抖的,「所以只好放出流言:說你愛上了一個攤販。」
「對。」林投花蒼白的笑了起來,帶點輕咳,「大家多些恨你,少些恨我。」
「你就不怕他們來對付我?」
「他們也知道:誰對付了你,我就恨他,所以誰也不希望成為我恨的人。」
「可是,今天「未來集團」的王寶來在收購「飛揚集團」,他們,不管是「創宇集團」的林天宇,還是「天龍集團」的白青寒,都沒有來幫你。」
「那你就錯了。」林投花盈盈的笑道:「一個人,只要有一隻手機,隨時都能打出電話。這一次收購,只要隨時打出電話,通知他們之中任何一個我是他的女人了;他們立即會馬上出手相救。可是;我連電話都不打,一樣能渡過危機。」
她頓了一頓,清清輕輕。吃吃唱唱的笑道:「「未來集團」的王寶來也是苦苦追求我的人。我讓他立一個功,跟他事先約好,讓他假裝來收購,並且放出風聲檢警要重新調查洪飛雄的死因,我要試一試,是誰對我真情真意,並且要拔掉一些像歐陽佑 錢啟宏這種的叛徒!」
她這一次向李詩歌凝盼,眼神裡有一種從沒流露過的感情,或者是感激之情:
「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你卻讓我失望了。」李詩歌手中的機票,輕飄落地,「我為你不顧一切趕來,卻始終只是你的玩物,你的傀儡,你高興就玩的試驗。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是人來的,我處處不如你,你處處玩弄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甚至可以為你而死,但不可以把人生當作你的遊戲,僅博你一笑。」
林投花這才感到訝然。窗外的陽光流過她蒼寒的玉頰,顯得有些微慌張:「你是真正為我好的人,難道你做的一切不是只為了我嗎?」
「不錯,縱然為你而死,又有何憾?」李詩歌長歎,「那怕你一文不值我也不會離棄你,再多再強的對手,我也會保護你,做了再多的錯事,我也會維護你;但我卻不能忍受你為考驗我的心意而一再戲弄我。一一誰也不能。」
他哀傷的看著她,帶著不忍和心死:
「一一一你不會再見到我了。」
然後他轉身而去,衣上猶有未乾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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