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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道歉
作者: 婠妃 日期: 2008.12.01  天氣:  心情:


關上門後,我確定我很安全,我縮在沙發裡狠狠哭它一場,

到底是怎麼了,我讓自己的生活像個鬧劇,我真是不可原諒的蠢。

酒量很差的我,喝下滿滿一杯的紅酒,之後便不醒人事,

酒有時候,真的是很好的麻醉劑…


從昏睡中醒過來,我捧著昏沉沉的腦袋,宿醉未退,頭痛欲裂,

胡亂的吞了止痛藥,加上冰水洗臉才漸漸緩和…


翻著行事例,看著日期欄上面標著,牙科復診日,我沖了澡,準備出門。

突然,覺得自己很特異,好像天塌下來都不會影響我的例行生活,

反正日子總是要過,愈亂愈是要讓它在軌道上,才不會讓一切更糟…


就算天翻地覆,我都得讓日子運行著。


車子開出地下室,我便看見巷口,阿鵬坐在他的車頭上…

我有點錯愕,昨夜的那一幕重又回我的腦海,

他跳下車,擋住我的去路,我有一股衝動想將他輾過,可是我沒有…

停到了路邊,他敲我的車窗,說他有話跟我說。


他為昨晚的事向我道歉︰小穎,我昨晚不應該那樣對你,我只是急了…

你一直以來都不給我機會,我本以為昨晚你會約我,是認同我了。

我不能接受,我們第一次約會,同時也是我們最後一次約會,你就這樣拒絕了我…

不管如何,給我一個機會,試著跟我相處,好不好?


我的氣很難消︰你覺得第一次約會,對女生做這樣事,會得到諒解嗎?


他很懊惱︰我從昨晚就沒原諒過自己的行為,我一步都沒敢離開,我守了一整夜,

就是為了跟你道歉,我真的後悔自己的衝動,你可以原諒我嗎?


我瞪視著他,審視著他,想判讀他的真假…

他看起來很疲累,雙眼佈滿血絲,下巴冒著剛長出來的鬍渣,

身上穿著昨夜的衣服,車頭前散落一地的煙頭,看起像真有那麼一回事。


我態度有點軟化︰阿鵬,我的立場不會改變,如果你能改變想法,用朋友的立場來和我相處,是可以的。


他猶豫了一下,點頭表示同意。


我看診的時間已經來不及,我請他回去休息,便趕著往牙科開去…


這次醫生幫我做了牙模,牙套拆下來後,還是得帶上一陣子口腔矯正器,

以免牙床還在浮動的狀態下,牙齒的咬合又亂掉了。

原本是固定在牙齒上的制具,現在變成可拆式的活動制具,

它有點像假牙的模型,但沒有牙床也沒有假牙,

只像一層薄薄的牙齦圈上鋼線,使用時放在牙排內側,緊靠著牙齦,

由內向外有支撐的作用,用餐可以拆卸,餐後潔牙完再載上,

總之,比固定式的更讓我輕鬆許多…

帶快二年的牙套,總算是快完成了矯正。


在回程路上,你的來電,我猶豫著要不要接,我還是接了…

你問我有沒有按時回診,口吻就跟往常一樣溫柔,

行為也跟往常一樣,還是記得我所有的細節,

我很納悶,現在的你到底是用什麼心態對我…


我把和阿鵬約會的事跟你說,包括他強吻了我,

你的反應就像是聽到朋友被欺負一樣,有點氣憤…

你說︰如果阿鵬要得到原諒,他可能要花上好幾倍的努力才行,他有得做了。


我感覺到,你並不因此而吃味,我有點小失望,

覺得過去的一切,只是你多情的習慣,其它的應該是我一廂情願吧!

我匆匆結束了對話︰我不想再談他了,我還要趕著去出攤,掰掰…


我發現我真的不懂你,到了晚上八點的空檔你還是來電了,

不太想聽你的關心,我表示我在忙,匆匆掛了線…

回到家後,你還是來電關心,我跟你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我不知道你要的是什麼? 一個聊天的對象? 還是消遣的對象?

如果只是朋友,你的關心也太超過了,不想和你玩這種曖昧遊戲,

我說我該休息,再次掛了線…


自從確定了你的心態後,我就不想和你有太密集的往來,

你搞不清楚狀況,我卻很清楚,我沒理由奉陪你這樣的行為。

這一切就讓他慢慢的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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