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板板的白紙邊緣鋒利如刀在魂魄沒來得及歸位之前已經插進了皮膚的內層無意識的手背向橫一拉血管輕易地被劃開遺下一條0.2mm寬的長線紅色的裝飾一直新鮮一直濕潤我有我,拭了又拭舊的血液剛剛消失新的猶自汨汨而流回想那電光一閃的過程原來要伴著雞皮疙瘩冷硬刀鋒割開的傷口是痛白紙柔軟無溫度在一幅逞強的無縫表面拖曳事後手足冰寒的感覺比痛,更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