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基礎姿勢的教學中,三個人也慢慢的聊開了。
聊的越開,翔也越被那甜美的笑容給吸引。
時間,也越來越晚了;
跟著,練習時間也即將結束了。
「看不出來你說你很久沒玩花式了耶!」君對翔讚嘆的說著。
「基本姿勢本來就不該忘記啊!」翔回答了君。
君很熱絡的對翔說:「那以後我們想來溜冰可以找你一起來嗎?」
翔笑笑的回答:「當然可以啊!」
「那方便留電話給我們嗎?」君沒等翔回答已經從書包裡拿出了紙筆。
「嗯,好的。我的電話是……」翔也大大方方的寫下了自己的電話。
蟲蟲也跟著君說話了:「那還是要再說聲謝謝唷!」
翔很客氣的回答:「不會的!有空再打電話給我。」
在那行動電話甚至傳呼機都還不普遍的時候,
翔也清楚,這兩個小女生是不可能有屬於自己的聯絡方式的。
所以翔每個假日都從新竹奔回台中,
而那兩個女孩,也不約而同的總是會在溜冰場與翔相遇。
過程中,翔看見了蟲蟲的樂觀;開朗;
也更深深的被蟲蟲那笑容吸引。
但是在整個過程中,由於蟲蟲的年紀相當小。
於是翔也只能像個哥哥般的陪伴著她。
直到八個月後的某一天:
「聽說民營的東信已經開放申請了耶,翔哥你有要去辦嗎?」蟲蟲在跟翔聊天的時候提起。
「我上個禮拜已經辦了,畢竟通話費比中華電信的便宜。」翔回答了蟲蟲。
蟲蟲接著便問:「那怎麼沒有把號碼給我們?」
翔頓了一下:「畢竟妳們沒有打過電話給我啊!既然我們每個禮拜都會來,那就在這裡相遇就好嚕~」
「其實,那次你給我們電話後來回去電話就被君弄丟了……只是不好意思跟你說……」蟲蟲此時顯得非常彆扭。
翔恍然大悟:「哦!沒有關係的。我的新電話是:……」
此時,蟲蟲那甜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再次展露出來:「好的!有空我一定打電話給你唷。打勾勾」
「好的!打勾勾。」得到這個承諾,翔也非常的開心。
於是,兩個人便像兩個小孩子一般,
互相伸出拇指跟小指,
彷彿立下山盟海誓般;
勾起了手指。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