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鋼盔 天天加厚 最後令我 站著亦牽強 我縱是內傷 但強人 哪可休養 我變做了鋼鐵 但未完全勝利 無人晚上會記起 我都想可以脆弱到 仿似瓷器 極易碎那顆心 就如玻璃 如可強硬到孤單都嚇退 要滴過幾次淚 才夠建築 永生的身軀 然後我掃得低 一支軍隊 先知過去如水 堅毅至此 原來回不去 無奈我有點 迫不得已 發育直到 墮地亦不碎 卻困着肉身 沒人來 也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