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翔的電話響起:
「翔哥,請問你現在有空嗎?」蟲蟲的聲音從手機的另一端傳來。
「有啊!我正好跟朋友要去山上烤肉,要一起去嗎?」翔第一次接到蟲蟲的電話,相當的開心。
蟲蟲接著便問:「我跟著去方便嗎?」
翔毫不遲疑的回答:「當然可以!妳在哪我馬上過去接妳。」
掛上電話,翔馬上準備要掉頭,
一行人納悶的不知道為什麼的時候;
也只能乖乖的跟著翔回頭……
「對不起,翔哥那麼的麻煩你。」蟲蟲深深的跟翔道了歉。
「沒有關係的。妳怎麼了?為什麼眼睛紅紅的?」翔並沒有理會蟲蟲的道歉,只是關心的蟲蟲。
蟲蟲揉了揉眼睛:「沒什麼,晚點再說,不打擾大家的興致。」
翔想了想:「嗯,好的。」
跟幾個人介紹了一下蟲蟲,
一行人便又掉頭往新社的溪邊前進;
到達目的地之後,整個烤肉的過程,
蟲蟲依然用那一貫的爽朗笑容面對著大家。
到烤肉結束之後,翔提議大家各自去附近散散步,
一個小時後原地集合。
在大家都同意的情形下,
翔跟蟲蟲兩個人也向著溪的源頭走去。
接著,翔很關心的詢問蟲蟲究竟怎麼了;
蟲蟲也一五一十的跟翔說了:
蟲蟲的父親,是個跨足黑白兩道的生意人;
在台灣日本往來的生意過程中,在日本結識了蟲蟲的母親;
後來結婚,並且生下了蟲蟲。
但是,即使是在生下蟲蟲之後,生意上的是情依然忙碌。
並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伴蟲蟲母女兩人;
加上黑道人的本質,有時候總是對蟲蟲的母親動手動腳的。
然而,
並不是每個日本女人都是先生回家如果不踹她兩腳就覺得先生不愛她的;
在蟲蟲三歲的時候,這段婚姻便結束了。
蟲蟲從小在台灣長大,蟲蟲的母親回日本的時候便沒有帶蟲蟲回去,
原本以為喜歡小孩的蟲蟲的父親會好好待她,
蟲蟲的父親卻因為黑道環境的因素,
娶了蟲蟲的繼母。
婚前,蟲蟲的繼母也很疼蟲蟲。
孰料到婚後,蟲蟲的繼母生下蟲蟲同父異母的弟弟之後;
完全變了個樣。
而蟲蟲的父親也因為兩邊的奔波,無暇照料到蟲蟲的日子。
於是,蟲蟲在這十年間,過的並不開心……
每次,蟲蟲的父親前腳踏上飛機,
後腳蟲蟲便跟著被打一頓之後轟出去;
此次,也是一樣。
聽到這裡,翔的眼眶,
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的泛上了一層紅暈……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