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是上班,一種是下班
一種是緊張,一種是輕鬆
一種是規律,一種是隨意
其實還有
一種是假裝,一種是真實
不知道有多少假裝充斥
假裝看不見、聽不到、想不起來
對於四周的一切通通扭曲了聯繫
於是存活在自己想要看見選擇聆聽願意記憶的部分
望著車外移動的景物與人群
忽然有一種驚覺
似乎隱約可以看透這一切浮華亮麗背後局部的殘破頹廢
平時都見不到的
是自己不願意仔細去看
還是根本只是一種幻覺?
選擇性的記憶與遺忘
是為了自我洗腦
為了維繫一個脆弱的希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