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在漆黑的洞穴裡看不見外面天空的顏色 才能體會肆無忌憚的淒厲吶喊聲有多麼清澈... 然而悲傷與絕望永遠不會是值得追求的狂熱? 於是理性總是狠心地跳出來扮演穿著嚴肅外套的學者 恣意去批判並毫不吝惜地踐踏著我們對於浪漫的飢渴 好驅使我們巧妙地閃躲過一次又一次的經典沉淪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