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 奉老媽之命到百貨公司外等著接小姨。 百貨公司的廣場前,人頭攢動,熙熙攘攘。 我在其間坐著,看著過過往往的人們。 並不是在觀察喲!只是很認真的看。 突然,我發現一位頭髮花白、背部彎曲、 穿著極普通的老太, 手裡拿著一個用手帕包著的東西, 經過我身旁,輕輕瞧我一眼, 然後,走向我身邊的一位老伯伯。 我好奇地看著她。 只見老伯伯給老太讓了個座, 老太剛坐下,就迫不及待地一層一層地打開了手帕。 噢,裡面裹著的是一根棒冰! 此時,老太臉上露著淡淡的笑容。 老伯伯抬眼看了看她手中的棒冰,又向她仰了仰頭, 那意思是「妳吃吧」! 可是,老太似乎沒瞧見老伯伯的動作, 只顧著用顫巍巍的手,小心翼翼地, 拆著棒冰外的那一層紙, 然後用力地掰著棒冰,她想把棒冰一分為二, 可是那棒冰凍得很結實, 看來,老太是奈何不了它的。 老太的臉紅了,看著老伯伯, 拿著棒冰不知所措。 老伯伯低眼看了一下周圍的人,尷尬地笑了笑, 然後用左手抬起老太拿著棒冰的手, 慢慢地將棒冰送到老太的嘴邊, 老太又一次淡淡地笑了。 老太低頭吮吸著棒冰, 有點癟癟的嘴,上下慢慢地翕動著, 在滿足中坐直身子,抬眼望了望四週圍。 那眼神、那神態,給人一種, 她為擁有甜蜜而感到愜意的感覺。 一會兒吮!一會兒咬! 當棒冰快吃到一半時,老太站了起來, 拉著老伯伯的手離開座位,向別處走去。 我又一次用好奇的眼光,追隨著他們。 在一個遊客較少的地方, 老太把剩下的半根棒冰,輕輕地送到老伯伯的嘴裡, 然後衝著他,做了一個鬼臉。 老太又一次笑了, 那飽經風霜的臉,竟燦爛得像一朵花, 她用手掰不開的那根棒冰, 現在可以一人一半了。 我默默地被感動著。 一根棒冰,本來是很普通的, 可在這兩位老人的手中傳來遞去, 忽然變得鮮活生動起來。 我想,幸福原來是一種味道, 是要用心去品嘗的。
烈日炎炎。 奉老媽之命到百貨公司外等著接小姨。
百貨公司的廣場前,人頭攢動,熙熙攘攘。
我在其間坐著,看著過過往往的人們。
並不是在觀察喲!只是很認真的看。
突然,我發現一位頭髮花白、背部彎曲、
穿著極普通的老太,
手裡拿著一個用手帕包著的東西,
經過我身旁,輕輕瞧我一眼,
然後,走向我身邊的一位老伯伯。
我好奇地看著她。
只見老伯伯給老太讓了個座,
老太剛坐下,就迫不及待地一層一層地打開了手帕。
噢,裡面裹著的是一根棒冰!
此時,老太臉上露著淡淡的笑容。
老伯伯抬眼看了看她手中的棒冰,又向她仰了仰頭,
那意思是「妳吃吧」!
可是,老太似乎沒瞧見老伯伯的動作,
只顧著用顫巍巍的手,小心翼翼地,
拆著棒冰外的那一層紙,
然後用力地掰著棒冰,她想把棒冰一分為二,
可是那棒冰凍得很結實,
看來,老太是奈何不了它的。
老太的臉紅了,看著老伯伯,
拿著棒冰不知所措。
老伯伯低眼看了一下周圍的人,尷尬地笑了笑,
然後用左手抬起老太拿著棒冰的手,
慢慢地將棒冰送到老太的嘴邊,
老太又一次淡淡地笑了。
老太低頭吮吸著棒冰,
有點癟癟的嘴,上下慢慢地翕動著,
在滿足中坐直身子,抬眼望了望四週圍。
那眼神、那神態,給人一種,
她為擁有甜蜜而感到愜意的感覺。
一會兒吮!一會兒咬!
當棒冰快吃到一半時,老太站了起來,
拉著老伯伯的手離開座位,向別處走去。
我又一次用好奇的眼光,追隨著他們。
在一個遊客較少的地方,
老太把剩下的半根棒冰,輕輕地送到老伯伯的嘴裡,
然後衝著他,做了一個鬼臉。
老太又一次笑了,
那飽經風霜的臉,竟燦爛得像一朵花,
她用手掰不開的那根棒冰,
現在可以一人一半了。
我默默地被感動著。
一根棒冰,本來是很普通的,
可在這兩位老人的手中傳來遞去,
忽然變得鮮活生動起來。
我想,幸福原來是一種味道,
是要用心去品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