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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其實很簡單。 《前一篇 回她的日記本 後一篇》  輕舞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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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未斷的愛
作者: 欣如 日期: 2006.11.10  天氣:  心情:

靜寂的夜空,因繁星的點綴,染上銀白的星光,連成一條劃夜的銀河,將皓月沉浸在銀河中載浮載沉,我將對妳的思念投入銀河,期盼下一刻落下的銀色星光中,會帶著我對妳的思念落在妳的窗前,落進妳的夢裡,讓妳能在夢中遇見一個想念妳的人,伴妳渡過這不孤單的夜....



  


  這是一段發生在兩年前的錯覺與錯決,因為這兩種因素的存在,造成了我和一位女孩一段不怎麼完美的愛情,這份感情,帶著遺憾,陪我走過了兩年,最後還是沒有得到完美的結束,但遺憾卻在我高中畢業前,結束了...兩年半的感情生命,也斷送於我和她最後一次在msn的交談之中,現在把它提出來有些多餘,但是故事終究是故事,不把它完成我就無法把這無形的重擔給放下,所以..我決定寫出來。


  兩年半前,西元1999年,二十世紀末的九月一號,我升上了高中,由於當時的我只是一位剛從國中升上高中的菜鳥,再加上我國中的學校並不是男女合班的制度,所以高中男女合班的制度,使我感覺非常的不自在,但也讓我第一次深深的體會到...女生的恐怖及..多話。


「嗨! 偉綸,怎麼只是一個暑假不見你就變了那麼多丫!,國中的時候看你長的一臉呆呆的,沒想到上高中變那麼多,疑!頭髮還留長了呢!」


  和我說話的人叫做傅詩萍,國中時我和她有一點點的交集,而上的高中又和她同班,加上我在我們國中算是全三年級最小的,因為我是早讀,所以她會這樣說我我也不怎麼驚訝!但說真的我還真是對這種默生的環境和人、事、物、實在不習慣到了極點!


「馬的!否則你現在是想怎麼樣啦!」呃!突然一位女生用她尖中帶點潑辣的聲音罵著一位我國中同班的同學。


「他馬的!你是在那吵什麼,上課講話那麼大聲不用顧到其他人的喔。」呃! 他叫陳政慈,身高差不多185cm,他的個性本來就有點衝,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也不奇怪,只是那位女生的行為嘛...看在我的眼中也有點..看不下去。


「好啦!哥別吵了,老師就要來了,先坐好啦!」這位是她的妹妹,和他同年,因為她和那位罵人的女生是好朋友,所以她會跳出來當和事佬也不怪。


  沒多久老師進了教室,她姓黃名純珍,是即將帶我們三年的班導,她首先做了個簡短的自我介紹,然後開始指揮我們將亂成一堆的桌椅排好並指定我們的座位,之後我被分配到了第第三排的最後一個,當時我心裡只祈禱著希望我旁邊都是被分到以前同校的同校,但是不包括女生,我先說喔,我會這樣想不是代表我喜歡”那回事”,而是我怕我旁邊如果是女的話,她們一轉頭就是一句「他馬的!上課不要給我說話!」,那我絕對會當場拿把鏟子挖個洞鑽到地底下。


  沒三分鐘後,一位國中的同學,呃..也不算同學啦,嚴格說來他是我的表哥,他姓曾,名氏炫,自從小和他認識後,我總覺得他會有一番成就,必竟他的名字就夠嗆的了! 曾氏炫=真是炫!這樣還沒有一番成就他的名字就可以倒過來寫了,抱歉..我忘了我在說故事。


  回故事中...我表哥就坐在我前面的位置,這使我的心裡平靜了點,因為我是坐最後一個的,所以我的座位範圍只有6格,也就是前、左、右、左前、右前,之後兩位國中同校但不同班的同學又分別坐進了我的左和左前,此時心裡已經鬆了一大半了,當我正開心的和幾位國中老友聊天的同時,剛那位罵人的女同學就坐在我的右前方,當時我整個人都冷掉了,腦中反覆著想著以後轉頭罵我髒話的畫面的,此時我明白了,樂極真的就會..生悲。


  


  正在我想像將來一個學期悲慘的未來時,鼻間霎時泛起一陣髮香,一位女孩坐進了我左手邊的空位,我轉頭看著她,但是我看不見她的臉,因為她的瀏海擋住了我的視線,更令我驚訝的是,在她的身上我感覺不到一絲的殺氣,因為我可不能同時一次承受那樣的打擊,我將視線停留在她的瀏海上好一陣子,就連我自己也不清楚為何我會這樣,是因為她的髮香嗎,還是她散發出的一種誘人的氣質,使我無法撤走停在她身上的視線,直到她轉頭之後,我才整個人回過神來,我的目光停在她的臉上1.5秒,我以最快的速度轉過頭來,反覆在腦中打滾的是她剛轉頭時給我的微笑,這令我不知所措,但我知道,已經有種感覺在心頭起著化學的方程式,感覺..是溫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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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是第幾次夢到坐在我右前方的惡婆娘轉頭罵我三字經,但是在每次驚魂過後,總是會有一位留著瀏海的女孩出現在我的夢中,每當我在夢中感到不安時,我都能見到她的微笑,但我只看的見那帶著絲絲笑意的嘴角,卻不看不見她的臉,因為她的模樣總是像打著馬賽克的模糊,也許是我只見過她一次,而且那一次也只有1.5秒的時間,但我不會忘記,那位女孩就是坐在我右手邊的那位女孩。


  經過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班上開始出現了小團體,當然那些團體的成員,也只限於認識的或是同一所學校畢業的人,在那個時候,我們班的男生是屬於弱勢族群,因為全班40個人,女生就佔了23位,而男生,也就只有那少少的17位,所以第一學期的股長,上至班長,下至事務股長,全部都排滿了女生的名字,而我們男生呢,只排到了體育和衛生。


  為什麼男生會被排到體育和衛生呢,這很簡單,因為體育方面,女生比男生還害羞的許多,加上上體育課時體育股長還要到全班面前帶操,這種事在剛開始高中生涯的每一個人我想都是一種考驗吧,必竟要你站在一群不是完全認識的人面前,面對著39雙眼睛盯著你看,除非你的臉皮極厚,否則就是對”面子”這樣東西沒什麼感覺的人之外,班上九成的人都不會去接這工作;  至於衛生嘛,一來給人的印象就是一定要處理垃圾或是打掃廁所這方面的工作,以我們班女生愛乾淨的情況下,當然這種悲壯的工作,又是由我們17位男生中的其中一位來擔任此任務。


  對了,我想先說一下,我們班的男生還沒有乖到說把辛苦的股長位置都攬在自己的身上,雖然說我們只有17位男生們,但我們還是很團結的把17票全丟給女生,只不過23:17,男生想不接工作也不行...


  經過了一個星期的適應期後,我慢慢習慣和女生互相交談,一開始總會有些尷尬,但是久而久之,這種感覺也淡掉了,只不過我對我們班女生的嘴巴還是存在一種恐懼感,在我的潛意識中我總是認為女生應該都是屬於草食性動物,除了那一開學就罵人的惡婆娘除外,但是沒想到和她們相處久了,才發覺三字經隨口而出的機率不但沒比男生小,反而大了許多,可能也因為這樣,所以我高一時都顯的很安靜,只想在課業上先有個基礎,所以我一開始都把目標放在外表看起來很會讀書的人身上,希望能在課業上有一片屬於自己的空間。


「偉綸!不要看了,陪我去合作社買個東西。」


  


  這位是我高中才認識的同學,他姓張,名維鈞,雖然以前同校,但對他的印象並沒有很深,可能是個性上和他有點相似,所以我們一開學就成了不錯的朋友。


「喔!好,你等我一下,等我這題算完。」我加快我算題的速度。


「你也拜託,你以為是高三,現在才高一耶,你那麼用功幹麻啦,走啦!別算了!」他把我的數學課本合上,把我從座位上拉起來後,從後面推著我出教室。


  


  往合作社的路上,我看著校園的景色沒說什麼,沒多久維鈞突然問我說這星期要不要約班上幾位女生出去玩,我心想反正這樣也好,也可以多和班上的女生熟悉一下,我沒想太多就答應他了,買完東西回到教室,剛好上課鈴剛響,我坐了下來,將剛合上的數學課本打開再度算著題目,因為這節就是數學課。


  


  上課五分鐘後,老師緩緩的走進了教室,在班長笠農帶著全班行完上課禮後,就把這堂的主控權都交給了老師,在上課的這段時間裡,我將自己完全投入了充滿著方程式的世界裡,其實我並不是特別對數學有興趣,而且我國中的數學真的也沒好到哪去,但不知為何上了高中後,在數學上我理解的比班上同學還快了些,也因為這個原因,我常被老師叫上台做題目,或許是以上的幾點,使我對數學付出的心力遠大於其他科目,也因為這樣,我和她說了第一次的話。  這個她,是我右手邊的女孩,她姓徐,名若綺。


  


  老師上課到一半,突然出了一題複雜的方程式,題目是什麼我已經忘了,但我只知那堂課班上有一大半的人都無法解出這題,而我沒幾分鐘就做好了,就在我沒事做的時候,我看見了右手邊的她,正為這題方程式而傷透了腦筋,我的心在此刻開始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幫她解題,但是又心裡又有怯弱的感覺,因為我還害怕聽見她的聲音,她對我而言,除了那髮香是不默生的之外,她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默生的。  最後我還是提起勇氣悄悄的走進她,輕輕的說出了第一句話。


「先..先把2x提..提出來,再將y移項..」我聲音顫抖著。


「!!」她驚我的轉回頭看著我,她這個舉動始我的行動又再度停了下來。


「妳..不會這題嗎..」我始力的擠出這句話。


「嗯,老師剛說的我都不怎麼懂,呵,我對數學不怎麼在行。」她笑了一聲,輕柔聲音的從我的右耳進去然後迴盪在腦中。


「那我來教妳吧。」


  


  我從她的位子後面走到了她的旁邊,蹲了下來,拿起我桌子上的筆,開始在她的計算紙上寫著公式,那段時間裡我幾乎不敢亂動,但我耳邊聽的見她的鼻息和幾天前一樣的髮香,她也沒亂動,只是靜靜的看著計算紙上的算式,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我開始覺得雙頰慢慢的發燙,直到我算完公式,離開她的座位旁坐回自己的坐位時,我的腦中一片空白,兩眼是呆滯的,表情也一樣,直到下課鈴的響起,我馬上出了教室到洗手檯前,不斷的沖著自己的臉,因為我想讓自己冷靜,只不過我越是這麼想,思緒就越亂,總覺得有一種因子在我和她之間,越轉越快、越轉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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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9月21日,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渡過那麼漫長又難熬的夜,記得那天晚上我仍然在夢中和周公紙上談兵,除了依稀的感覺到有人在搖著我並叫我起床之外,剩下的感覺全是睡意,當睜開眼的兩秒後才猛然發覺,房內的燈檯和書架上的書本,都因突然來的天搖地動給震的東倒西歪,當然我也不例外的差點給搖到床下,神智在還未清醒的時候,大腦已經下意識的叫我打開房門往一樓衝去,在不到20秒的時間,我已經到了一樓的門外了。  


  在凌晨的大街上,除了我和我妹及父母親以外,其他條街的鄰居也都在,嘴裡開口閉口都是”這次的地震好大”、”這次地震好像x年前發生的一樣”、”我剛睡覺睡到一半,就被地震給...”,但我想的不是這些,我擔心的是”若綺”,我擔心她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會不會受傷,但是我也只能帶著一份急燥的心和一份無力的擔心,站在凌晨兩點的大街上,等著黎明的到來。


「昨天的地震好大丫!」這是維鈞在見到我走進門後的第一句話。


「對丫!但是我還在睡。」氏炫也補上一句。


「是喔!那你八成是被你爸媽用抬的給抬了出去吧!」我和氏炫說。


「沒有丫!因為我爸媽還在睡。」呃...。


  921之後的第一天,班上的討論焦點我想不用說也知道是”地震”,我坐定位後,開始尋著令我憂心的焦點,在我環顧整個班上之後,才知道她並未到校,這也使我心中的那塊大石頭越來越大,終於在七點二十分,她到校了,此刻我才放下壓力。


  


「我還以為妳發生事情了..幸好妳沒事。」我在她坐下後和她說。


「呵,沒有啦!今天因為一點事所以比較慢到,昨天的地震好大喔!我都快被嚇死了,一地震我就衝到外面,街上都是人說。」


「我也是。」


  在這次的事件後,我和她慢慢有了交集,談話間也顯的比剛開學時來的輕鬆,再加上一方面有數學上的交流,我和她之間的距離也在這些因素下一天天的被拉近。


  


  九月份過去了,接下來的四個月中,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丙級的檢定,分別是”英打丙級”、”中打丙級”,”丙級會計事務”,在十月天的日子裡,我們班幾乎是有電腦課的時間就會用來衝刺自己的打字速度,上會計課的話,自然也就是為了會計事務的檢定而努力,教我們班會計的老師,她叫”談慈惠”,算是我的恩師雖然我並沒有拿到會計的證照...,她的教學很認真,學生只要有問她就一定必答,當然她有時也是會放下老師的身段來接近我們,所以在眾師長中,唯有她和我們的感情較近,還記得在我們即將上考場的前一個星期,我們幾位同學一齊到老師的家中惡補,裡面除了我、維鈞、氏炫、詩萍、嘉萍、惠琳....當然她也在內,還記得那有一天的晚上,就在我們都把老師出給我們的題目做完正要回家的時候,老師特別叫我送若綺回去,當然這舉動也使同學們漸漸開始懷疑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即使我盡力的替我和她辯解,但說實在的我卻喜歡這種感覺,必竟我得承認我對她實在多了那一份好感,而老師或許也是看透了我的想法,所以才請我送她回去。  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她騎著單車在我的前方,而送她回家不只我一個人,維鈞和氏炫也陪著我送她回家。


「喂!你怎麼還慢慢騎丫!把人家丟在前面喔!」維鈞騎在我的旁邊和我說。


「上去丫!!!。」氏炫又補了一句。


「不好吧...」其實我是很想騎在她的身旁陪她,只不過我擔心我就算騎到她的身邊也無法消除那份”監介”


「哇拷!平常看你在學校就沒那麼”假”,你是上不上去啦!不去等會她回家之後把你”丫魯巴”喔!」維鈞說著。


「去啦!去啦!」氏炫騎在我的身後示意要準備撞我的後車輪。


「好啦!好啦!」我加快了速度趕到她的車旁。


「你們可以先回去了,我沒關係,我家就在前面了。」她勉強的笑著。


「我還是陪妳騎到妳家後我再走吧。」


「不行啦!我們家的人看到我和男生在一起會唸的,你們陪我到我家前面的那條街就好了好嗎?」


「嗯,好!那妳自己小心點了喔。」我停在她所說的那條街上。


「嗯,謝謝你們陪我回來喔,那明天見!。」她給我個微笑後,轉身騎回家。


「明天見...」我在她離開我視線的兩秒後說出口。


  不知為什麼就在她離開我視線後,心中莫名的浮出一種失落,感覺上她離我就是如此的近,但我卻碰不著她的任何感覺,只能用一份相似的心情去體會那份失落與不知名的化學作用。  


  若綺,是我想太多,還是我真的喜歡上妳了,如果妳有感覺的話...能和我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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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0月28號,我和維鈞、奕霖、氏炫騎單車往回家的路上,今天的我很快樂。


「你終於追到她了,昨天買的項鍊總是派上用場了。」維鈞笑著說。


「呵,那還得多虧你昨天晚上陪我去挑才行丫。」我笑著回他。


回家的路上,只有我和氏炫、維鈞聊天的聲音,但一旁的奕霖我卻沒說上幾句,他在我和她的感情之間,佔了一個莫名的位置,我無法解釋他的出現,但是他的的確確的引響了我之後的故事。


1999年10月28號,她的生日,那天依然在上課,前一天的晚上我和維鈞到了鎮上的一家精品店挑了一條項鍊,打算在她生日的當天送給她,並和她告白,那天晚上我在店中挑了很久,而維鈞在到處看精品,我花了將近半小時的時間挑了一條390的項鍊,等到錢付出去後,我似乎聽到了我的荷包發出陣陣的咕嚕聲....


「你也真會挑耶,一挑就是半個小時。」維鈞邊抱怨著說。


「呃,你也逛了蠻久的丫,剛我都走出店裡了,你還在裡面逛。」


「是嗎? 那是我在找你好不好,我以為你跑了」


「真的是這樣嗎?」


「不聊這個,那你明天要怎麼拿給她丫。」


「請她的好朋友拿給她,請羅東好了。」


「我覺得你自己拿給她比較好吧,這比較有誠意。」


  隔天,在第一堂上課時,我在項鍊的包裝盒裡塞了一張紙,裡面寫著當然不只是”生日快樂”,也寫下了我這一個半月想和她說的話,說的”俗”一點,就是告白。因為我們班每一次段考後都會換一次位置,她換到了我前方隔兩格的位置,維鈞依然在我的旁邊,在我拍了拍前面同學的背後,請他將東西遞給若綺,我靜靜的看著裝著項鍊和紙條的小盒子傳向她,似乎每過一個人的手心,我的心就”噗通”一下,就在我的心臟傳出第三個”噗通”聲後,小盒子落在了她的手心,當時我很緊張,腦中是一片空白,我只能呆呆的看著桌上的書,不久後若綺的四周起了小騷動,我只知道一群同學的臉不時的望向我,我感覺真是奇怪到了極點,這次不只臉是燙的,連耳朵也是,不久後一張紙條傳到我的面前,我抖著手緩緩的打開..


 


  謝謝你送我的項鍊,其實你不必那麼破費的,但我還是謝謝你,至於我和你在一起的事,我們是否可以先試著交往一個星期呢?  如果之後不合適的話,我們再分開吧。    


               若綺...


  呃!,她答應了,頓時我不知該怎麼去反應,我只是覺得有點虛幻但卻真實,我呆呆的愣在位置上,呆呆的...


 


「喂!她寫什麼丫,給我看啊!! 喂喂,你是發高燒喔!臉紅,耳朵也紅,你搞什麼啊你!」維鈞在我發呆的時候拿走我手中的紙條。


「哇拷!你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給你賺到了喔!!」他在看完那張紙條後的二十秒用力的拍了我的背一下。


  我那時真的不知該怎麼去面對我之後要去承受的一切,但我能感覺到,已經有一份名為”愛”的感覺,確實的進駐我的心裡,暖暖的,冰逝了我心中曾經冰封的一部份....也許..我開始觸碰到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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